錦瑟搖點頭,說道:“不疼了。”

“我躲來著。她本來是想燙我的右手的。如果不躲,這會兒就不是這個景象了。”

“我解開看看。”葉逸風說著,已經抬手去解阿誰係在一側的胡蝶結。

老鴇忙躬身賠笑:“可貴大少爺和二少爺能來一趟。這兩個女人是主子專門請人調教了三個多月的。彆的倒還罷了,就是有一副好嗓子。大少爺和二少爺要聽曲兒,就得是她們兩個來奉侍。”

這個吻霸道而狠惡,她的呼吸全被他吞噬,六合間充盈著他的氣味,他身上有清冷的芳香,是她熟諳薄荷味道。而他熾烈的呼吸和她的鼻息纏繞在一起,輕吟與濃厚纏綿交叉在一起,再也分不出相互。

“大哥?”杜玉昭從紫雲閣的方向走過來,劈麵瞥見緩緩漫步的葉逸風,非常的不測。

杜玉昭歎道:“這半夜半夜的,菜館茶肆都打烊了。也隻要杏春園正熱烈著,我們不去那邊,莫非還去護城河邊吹冷風啊?”

那女人嬌笑著躲閃,卻昂首瞥見一臉冷酷的葉逸風從車裡下來,竟被嚇了一跳,傻愣愣的站在那邊不知如何是好了。還是杜玉昭咳嗽一聲,提示她:“如何不給大少爺存候?莫非你不熟諳我們大少爺?”

另一個小丫環出去未幾時端了四個精美的小菜來放在小炕桌上,然後又拿過一壺被錦瑟批評過得蘭陵美酒,彆離給葉逸風和杜玉昭斟滿。然後跪在榻上低聲道:“大少爺,二少爺,酒菜好了。”

老鴇正在客人們中間繁忙,花胡蝶一樣的穿來走去。葉逸風和杜玉昭一來,內裡熱忱高漲的氛圍無緣無端的降了幾分溫度,連背對著門口的老鴇都感遭到有些不對勁兒,忙轉頭時瞥見這二位祖宗,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繼而回身倉促的迎上來。

另一個穿湖水青色的裙襖,手中卻握著一隻玉簫。看上去春秋彷彿比較小,還梳著雙環髻,鬢間帶著翠藍色的花鈿子,一雙敞亮的大眼睛純潔如水,嘴角微微一抿,便有兩個淺淺的酒渦,甚是討人喜好。

“不要,今晚你睡彆處!”許是有些日子冇有跟他睡在一起的原因吧,一想起之前兩小我密切地共枕同眠,錦瑟的內心便像是裝著幾個小兔子跳的七上八下的。

杜玉昭抬手在那女人的臉上捏了一把,輕浮的笑道:“如何,天兒晚了爺不能來?”

錦瑟呆呆的看著他苗條白淨如竹節一樣的手指在她的腿上繫了個笨拙的胡蝶結,忍不住輕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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