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辭職。”南平郡主施禮,退了出去。
“爹爹。”晏萩看晏四爺穿著整齊,曉得冇有打攪到父母間的美事,暴露了甜甜的笑。
英國公夫人隻得送母女倆出去,回到家中,先去春暉堂見晏老夫人。到了春暉堂,甘草將晏萩抱過門檻,晏萩邁著小短腿,直奔晏老夫人而去,“祖母。”
晏萩茫然,“說甚麼啊?”
“那好吧。”晏萩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
“你這丫頭,得了好,還賣乖。”南平郡主伸手戳了戳她的大腦門。
“是你表哥給你的謝禮,要不然,他那能娶媳婦兒呢,瀟瀟不要推讓。”英國公夫人笑道。
南平郡主坐在一旁,麵帶笑容地看著祖孫倆膩歪,過了一會,晏老夫人纔想起她來,“你冇事,就回院子去吧,留瀟瀟在這裡陪我。”
晏萩數來數去,也冇數到晏薌想聽的人,晏薌心中有些不耐,狀似偶然地隨口問道:“太孫冇有去給太子妃祝壽嗎?”
“有想爹爹,可想可想了。”晏萩蹭了蹭他的脖子,嬌聲道。
英國公夫人拍開她的手,“說話就說話,彆脫手動腳,都弄痛瀟瀟了。”
南平郡主噗哧一笑,嬌嗔地橫了他一眼。晏四爺出去接女兒,“瀟瀟。”
聽完晏萩的話,英國公夫人伸手將她摟入懷裡,笑道:“明天可真是辛苦瀟瀟了,讓你表哥去買糖水給你喝。”公然不就近打仗,就不會曉得這些女人的小弊端。
“嗯”晏萩點頭,這不是廢話嗎?那是太子妃的生辰,不說百官到齊,那也是頂級權貴堆積啊。
“去了很多人吧?”晏薌持續問道。
南平郡主嘴角抽抽,很想奉告她姐,她是親孃,不是後母。
“該我了該我了。”晏葒拿著白珠子,去彈射桌上的綠珠子。
三姐妹正玩得高興,晏薌走了過來,在炕邊的椅子上坐下,“十二mm,昨兒東宮很熱烈吧?”
“有啊。”晏萩答道。
晏萩滾進她的懷裡,笑嘻嘻隧道:“不累,祖母,太子妃舅母讓人做了枇杷膏給我喝,跟家裡吃的那種不一樣,甜滋滋的,冇有藥味,我讓甘草去要了方劑,家裡做,祖父祖母,大師一起吃。”
好吧,為了不讓長輩們擔憂,她還是誠懇的做個乖孩子,接過甘草遞來的白珠子,對準桌上的藍珠子,用力一彈,白珠子從藍珠子中間嗖地掠過,又打偏了。
南平郡主撫額,眼中有幾分無法和好笑,這對父女每天都要上演這一出,他們也不嫌膩。晏四爺和女兒絮乾脆叨地說話,活像八百年冇見過麵,實在父女倆每天都見麵來著,昨兒早晨,還是晏四爺讀故事書哄女兒睡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