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萩數來數去,也冇數到晏薌想聽的人,晏薌心中有些不耐,狀似偶然地隨口問道:“太孫冇有去給太子妃祝壽嗎?”

“那好吧。”晏萩一副勉為其難的模樣。

“是你表哥給你的謝禮,要不然,他那能娶媳婦兒呢,瀟瀟不要推讓。”英國公夫人笑道。

“好好好,也就我家瀟瀟,在內裡吃到好吃的,還惦記取祖父祖母。”晏老夫人是塔尖上的人,亂開輿圖炮,也不怕獲咎人。歸正她的小孫女,就是最好的。

晏薌臉上笑容淡了,裝甚麼胡塗啊?這病秧子就不是個好東西,如何不去死啊?強忍著怨氣,指導她,“就說你在那看到了甚麼人?做了甚麼呀?”

南平郡主撫額,眼中有幾分無法和好笑,這對父女每天都要上演這一出,他們也不嫌膩。晏四爺和女兒絮乾脆叨地說話,活像八百年冇見過麵,實在父女倆每天都見麵來著,昨兒早晨,還是晏四爺讀故事書哄女兒睡覺的。

英國公夫人拍開她的手,“說話就說話,彆脫手動腳,都弄痛瀟瀟了。”

好吧,為了不讓長輩們擔憂,她還是誠懇的做個乖孩子,接過甘草遞來的白珠子,對準桌上的藍珠子,用力一彈,白珠子從藍珠子中間嗖地掠過,又打偏了。

“兒媳辭職。”南平郡主施禮,退了出去。

“那你跟我們說說吧。”晏薌笑道。

“該我了該我了。”晏葒拿著白珠子,去彈射桌上的綠珠子。

南平郡主嘴角抽抽,很想奉告她姐,她是親孃,不是後母。

南平郡主噗哧一笑,嬌嗔地橫了他一眼。晏四爺出去接女兒,“瀟瀟。”

“嗯”晏萩點頭,這不是廢話嗎?那是太子妃的生辰,不說百官到齊,那也是頂級權貴堆積啊。

英國公夫人隻得送母女倆出去,回到家中,先去春暉堂見晏老夫人。到了春暉堂,甘草將晏萩抱過門檻,晏萩邁著小短腿,直奔晏老夫人而去,“祖母。”

“爹爹。”晏萩看晏四爺穿著整齊,曉得冇有打攪到父母間的美事,暴露了甜甜的笑。

南平郡主坐在一旁,麵帶笑容地看著祖孫倆膩歪,過了一會,晏老夫人纔想起她來,“你冇事,就回院子去吧,留瀟瀟在這裡陪我。”

“我見到了太子妃、楚王妃、秦王妃、康王妃……”晏萩掰動手指一個一個數。

“有啊。”晏萩答道。

晏萩抬眸看了她一眼,答道:“是啊,是很熱烈。”

晏薌目光帶著幾分炙熱地看著她,可晏萩去打彈珠了,冇瞧見;晏薌恨恨地咬了咬牙,問道:“太孫送給太子妃的壽禮是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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