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萩跟著她走了出來,入門就是紫檀木雕八扇大屏風,繞過屏風,就到了內廳,廳裡坐著很多王謝貴婦,正陪著趙淑太妃在談笑。晏萩上前施禮:“安國公府晏氏見過淑太妃,給淑太妃存候,祝淑太妃鬆柏長青,春秋不老。”
有侍女送來了茶水,英國公世子夫人笑道:“魯王妃號召的好全麵啊。”
趙淑太妃眼神龐大看著一意孤行的兒子,她是秀才之女,機遇偶合下進了宮,伺了寢,生下了龍子。在後宮,她不敢爭寵,謹慎謹慎的活著,好不輕易養大了兒子,看著他封王出宮,覺得再不消過那種如履薄冰的日子,卻不想,現在纔是磨難的開端。
“難怪分歧凡響。”晏萩笑道。
坐了一會,來賓連續出去,廳內的胭脂香粉味,稠濁在一起,晏萩聞著也點難受,“兩位嫂嫂,我們去廊上坐吧。”
東陵郡王世子妃擺佈看了看,小聲道:“讓我彷彿看到了之前的齊王妃。”
黃菊、仙鶴、蒼鬆皆為長命延年的吉利意味,整幅畫作給人一種福壽康寧的愉悅和滿足,不愧是名家所畫;晏萩微蹙眉,康家為至公子籌辦這麼一份厚禮,是籌算全麵倒向魯王嗎?
“母妃,來賓就快來了,我扶您出去。”魯王笑道。
傅知行從馬車高低來,和晏萩一起往王府走去。進了門,兩人就分開了,傅知行和魯王的乾係普通,天然不會親身去給趙淑太妃祝壽,他直接去前廳,晏萩則去女眷們堆積的後院。
“母妃不必心慌,統統儘在兒子的把握當中,他們看到的是兒子想讓他們看到的。”魯王自傲滿滿隧道。
這位至公子獻上的壽禮是一幅鬆鶴延年圖,畫上黃菊遍及於地,花盛葉茂,左邊是一棵參天的大鬆樹,樹葉富強,樹乾細弱,樹皮如魚鱗狀。樹上丹頂鶴單腿獨立,鶴頸微縮,長喙緊閉,凝睇火線。
因幾位長公主都到了,晏萩的位置比較靠後,她品級雖不低,何如輩分較低,幸虧有東陵郡王世子妃和英國公世子夫人陪著她,到也不無聊。
聖上彷彿很放縱這個弟弟,對他多次嘉獎,各種犒賞如流水般的進了魯王府,魯王的嫡子被冊立為世子,聖上還承諾,魯王的嫡次子可獲封郡王。
“母妃,同為父皇之子,我有資格爭那位置。”魯王果斷地打斷她的話。
魯王的子嗣就這兩個,獻了禮,被各自的奶孃帶了下去,魯王妃笑道:“母妃,可移步去正廳了。”
“好。”三人走出廳去,廳外的氛圍公然要新奇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