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該如何罰她呢?”晏老夫人笑問道。

鬱芳菲一心要奉迎晏老夫人,幸虧晏府安身,晏老夫人也隻能隨她去了,時不時賞點東西給她,亦表示的對她非常的靠近,下人們見狀,也就不敢怠慢她。

這天下午,鬱芳菲小睡起來,又往春暉堂去,還冇進門就聽晏老夫人在內裡喊人端湯。邁步出來,就看到晏萩正趴在晏老太太懷裡撒嬌,目光微閃,住了這幾天,她曉得晏老夫人最看重的孫女是已出嫁的晏蓉,不但因為晏蓉嫁進了靖邊侯府,將來會做侯夫人,而是因為晏蓉是嫡長孫女;最寵嬖的孫女則是四房的十二蜜斯晏萩,晏萩早產體弱多病,闔府謹慎庇護,恐怕她會短命。

鬱芳菲笑道:“大伯母冇有誇錯啊,我也並冇有過謙,我做的這個抹額,的確比不上老祖宗平時戴的抹額那麼精彩,勝在花腔子夠新奇,彌補了我的針線上的不敷。”

晏萩噘嘴,“木緣姐姐壞。”

晏家女眷一一落座,鬱芳菲見晏大太太等人並冇有站立服侍晏老夫人,眼中閃過一抹驚奇,她記得她母親活著時,是要服侍祖母用餐的。鬱芳菲見晏府的端方與自家分歧,謹慎留意著,一一照作,這餐飯冇甚麼不測的結束了。

進到飯廳,晏老夫人落了座,王氏就拉著鬱芳菲,去左邊第一張椅子上坐,鬱芳菲非常謙讓,晏老夫人笑道:“你是客,本該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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