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壞丫頭。”晏老夫人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
鬱芳菲笑道:“大伯母冇有誇錯啊,我也並冇有過謙,我做的這個抹額,的確比不上老祖宗平時戴的抹額那麼精彩,勝在花腔子夠新奇,彌補了我的針線上的不敷。”
晏萩噘嘴,“木緣姐姐壞。”
晏老夫人瞪了晏三太太一眼,道:“我就喜好芳菲的性子,暖和漂亮、心靈手巧。”
鬱芳菲一心要奉迎晏老夫人,幸虧晏府安身,晏老夫人也隻能隨她去了,時不時賞點東西給她,亦表示的對她非常的靠近,下人們見狀,也就不敢怠慢她。
鬱芳菲趕緊向她伸謝,“讓大表嫂操心了。”
“你舟車勞累的,我就不打攪你了,你現在住下了,我們來日方長。”王氏扶著婢女分開了。
鬱芳菲欠了欠身,在中間的椅子上坐下,麵帶淺笑。
“可不是,自打表蜜斯來了,家裡孩子們都被比下去了。”晏三太太酸不溜丟隧道。
吃過這頓算是拂塵宴的午餐,王氏就領著鬱芳菲去晏府為鬱芳菲安排的院子,院子小巧精美,三間上房,帶四間耳房,前院種有海棠花、梅花,屋內的被褥帳幔皆是極新的,可見晏府並冇有怠慢這位表蜜斯。
“芳菲呀,坐。”晏老夫人知鬱芳菲愛講這類禮數,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