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就這點氣力,也配與蕭劍歌一戰?人家略微動一脫手指頭,動用法例之力,便將秦東碾死了!何況……人家蕭劍歌還是一名劍修,具有進犯力極強的劍之真意……”
“步長老此言大善!為了這一戰,本聖子也是籌辦了好久,如何能說乾休就乾休,你讓諸位不辭辛苦,趕來觀戰之人如何想?”
“秦東不成!”
“不要啊!”
“好一個滄海神宮!好一個蕭劍歌!想不到堂堂第一仙門,竟是一群沽名釣譽之徒,說不定,那十大仙門之首的稱呼,也是你們自封的,而不是公認的吧!”
心中這般想著,秦東眸光如炬,看著蕭劍歌,一點都不像是,在看著一個強大的敵手,而是彷彿在察看著一個死人。
見狀,乾陽劍派當中呼聲四起,很多同門眼中,都情不自禁地閃現了焦心之色,暗道這傢夥,實在是太魯莽了,都冇有肯定下來,是否真要搏命一戰,就敢衝上深淵之橋,這不是找死嗎?
開戰之前,秦東早就說了,敗者主動躍入無儘深淵,永久不得超生,如果蕭劍歌敗了,那當然是一個死人了。
“狗東西,你公然還是來了!”
幸虧最後一刻,秦東及時趕到了,再晚一些,說不定這個厚顏無恥之徒,就會直接宣佈成果,踩著本身上位,又一次享譽各大仙門了。
在這類背景之下,能親目睹證,一名天賦的隕落,還是乾陽劍派當中的聖子,在很多功德者看來,天然是看點實足,極具顫動性了。
碰上了這類絕世天賦,其他仙門弟子,繞道走還來不及,與之硬碰硬,那幾近和雞蛋碰石頭,冇有甚麼辨彆,隻需悄悄一磕,就會宣佈破裂了。
蕭劍歌見了秦東,眼中先是閃過一縷驚奇,隨即,便是一絲絲輕視與不屑,從瞳孔當中緩緩溢位,毫不客氣道:“來了也好,恰好讓大師看看,甚麼叫作蜉蝣撼樹,米粒之珠與日月競輝,那是多麼的自不量力!”
步乘風大笑一聲,對勁道:“彆忘了,建議存亡戰之人,就是秦東本人,現在又俄然懺悔,此事隻怕是冇有那麼輕易吧……”
就是死人!
說著,又看向了蕭劍歌,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勢,奸笑連連道:“此戰乃是你和秦東之間的事兒,是否要一戰,你皆可自決,歸正這小子,是鐵了心要送命了,我們便是成全了這一次,那也無妨……”
麵前這個蕭劍歌,莫非就是此中一道背工?還是葉青瑤提早設定好了,給本身留下的必死之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