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啊,甚是無趣。”
“祖地欺我大商太過,我大商纔是人族正統,應是祖地聽我大商號令,年年向我大商朝貢纔對。”
“祖陣勢大,諸位的顧慮,孤也曉得。孤也不難堪你們,孤與祖地翻臉,已成究竟,無可變動。”
乃至就連來由都是現成的,與妖魔勾搭,與天魔勾搭,隨便選一個就是。
就薑黎的這段話,如果被人曲解成禹皇不留九鼎於祖地,非是不肯,而是不能,那祖地的費事就大了,被人罵的狗血淋頭都是輕的。
但事情生長到這一步,這些貴族那裡另故意機持續宴會,可薑黎暴露這幅神采,他們又不能不共同。因而,世人皆是一副強顏歡笑的模樣。
薑黎見此,先是感概世人的忠義,後又因九黎的境遇而感念,忍不住暴露難過之色。
帝辛的叔叔,王叔比乾想到大商昔日的光輝,忍不住跟著抱怨道。
“不知如何搞的,到了現在,竟然變成我們大商要服從祖地的號令,真是愧對先祖。”
“可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