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我抱對了大腿,不然這日子可就難過了。

過夾道,正趕上掌印寺人領著數位宮人而來,見我手上抱著狗子,朝我施禮盈盈笑著:“今個兒天清,主子出來漫步?”

這指環每個大天師都會有一個,開初是因為每位天師都會有牢固侍從的皇子,這個戒指可供皇子隨時下達指令與奧妙交換,更好的庇護皇子。現在各方安穩,其他天師的指環一概被季雲卿收繳統管。

他唇角牽了牽,像是嫌棄“講故事”這一行動過於老練:“……我睡的時候,你怕是早就睡著了。”

我原地站了會,阿喜還在原地絮絮說司凝雪的事,我朝她擺手:“這會兒早朝散了嗎?”

他低低笑了兩聲,“這狗兒能跟著主子,是它的福分。”又道,“前頭早朝還未散,主子若想去宸德殿漫步,臣便隨您走一趟。”

我嚇了一跳,忙擺手:“不消的。”

我聳聳肩:“傻樂唄。”

我道好,“那我們去等著吧。”抱著狗子往前先行了。

“還好。”我在背後牽著自個的雙手,省的它不受節製,忍不住湊上去,規端方矩跟著陛下走,“我聽宮人們說了,剛進宮那會都如許,久了就好了,何況我還能去天鏡宮……哦,對了!”說到天鏡宮我纔想起,從懷裡摸出個指環來,遞給他,“這個給哥哥吧。”

阿喜看看天氣:“按理差未幾了,隻是邇來事多,陛下勤政,免不得會稍晚些。”

我住在後宮,原不能隨便收支內廷。可我身上並冇有甚麼頭銜,又頂著天師的名頭,陛下固然冇有明說過甚麼,黃門見了我卻從不會難堪,來去都很自在,時不時也能出宮走一趟。

宮人受了驚嚇,哆顫抖嗦朝我一拜,小跑著分開。

回眸遠眺,兩邊的宮牆很高,夾道又深又長,顯得清幽。接下來就是等候,等著過道的那頭,陛下乘坐步輦威儀萬丈的呈現。

丞相大樹雖倒,這麼多年來除了勾心鬥角總償還會有幾個忠心親信,再如何也輪不到一個土財主販子肆意爬在頭上欺負。何況這事出了,重新到尾丞相都冇有出麵說過甚麼。

我起家,將胡亂撲騰打單其他路過宮女的狗子抓返來,動手一拎這孩子又胖了些,掙起來幾乎叫人抱不住。

狗子扒拉著牆根,來回跑,或似感覺無聊,又縮回了我的腳邊。

陛下未言語,唯悄悄笑了聲,問掌印:“今個的晚膳有八寶雞嗎?”

我會心低下頭施禮,當著世人的麵不敢對他過分隨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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