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頓,宋帝昺收回目光,把視野改成投向伯顏忽都皇後,淡淡問道:“女人,妳是誰?”
狼軀隨之伸直如弓,打了半個空心筋鬥,活像被緊縮到最極限的彈簧,俄然被放開那樣,把重新積儲起來的力量完整開釋。雙腿伸蹬,不偏不倚,剛好蹬上了金鑾殿內,那根最細弱的頂梁柱。
彆的,那三男一女腰間吊掛的,也是拜火教護法之器。風火雷電四令。
“哼,甚麼嘰裡咕嚕的?蠻夷韃語,的確沾汙了朕的耳朵。”
但是,狼性向來最是堅固。即使一招得勝,也不代表會就此認輸,更不代表已經落空持續再戰的才氣。電光一霎,朮赤騰空翻身,不但取回了一度落空的均衡,更重新調劑至最好作戰狀況。
“冇需求!單憑本宮一人,也充足對於你這亡國之君了。”事已至此,兩邊態度敵對,已經不死不休。伯顏忽都皇後也懶得持續口頭上假客氣。她緊握陰陽雙令,朝天高舉。一身波斯拜火教的聖火神功催動,頓時悍勁發作,烈火四湧。單論氣勢,足以和朮赤的“六合一身”並駕齊驅,不相伯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