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手按劍柄,不屑隧道:“不過兩名主子罷了,有甚麼大不了的?朕是天子,要誰死,誰就必須死。若敢不死,就是不忠不孝,要滿門抄斬,誅滅九族!”
天子冷冷道“我們燕雲十六州給遼國占了去,每年還要向遼國進貢金帛,既像藩屬,又似臣邦,孩兒身為大宋天子,這口氣如何咽得下去?莫非我們永久受遼人逼迫不成?當年王安石變法,隻為了要國度強大,湔雪積年祖宗之恥。父皇平生勵精圖治,也是如許。孩兒定當擔當爹爹遺誌。此誌不遂,有如此椅。”
蕭昇和再世臥龍相互對望一眼,快步趕向後閣。隻見整座後閣內,到處都是濃烈的藥香味道。房間內有一張華貴大床,上麵鋪了明黃錦緞的被子。一名病骨支離的老太婆,就斜躺在床上,用白布紮住額頭。
再世臥龍決計抬高聲音,道:“公子,這些都是神武堂的人。而這座宮殿,就是崇慶殿了。住在內裡的人,恰是太皇太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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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針去勢,快逾閃電。不偏不倚,剛好刺在太皇太後眉心正中。太皇太後當場如遭雷擊,殘軀劇顫,隨即緩緩閉上眼睛,寂然倒在床上,再也不動了。
天子回身轉頭,奸笑道:“到了今時本日,奶奶纔想要廢朕?遲了。朕局勢已成,江山皇位,都是朕的,誰也奪不走。”
話聲未落,天子俄然拔出佩劍,將身邊一張椅子劈為兩截。”
深深吸一口氣,蕭昇把天怒十方重新包裹起來,笑道:“諸葛先生,神器分化千年,本日終究得以複原,得覺得百姓化解大難而著力。貴門派當中,曆代列祖列宗泉下有靈,也必然欣喜得很了。”
蕭昇笑道:“諸葛先生,不消特地低聲話的。放心。即便你大聲號令,那些人也絕對聽不見。嗯,太皇太後?我曉得。自從先帝駕崩,天子即位以後,朝廷大權,一向被太皇太後緊緊抓在手裡。天子建立神武堂,就是為了和太皇太後爭權。唉,可歎螳螂捕蟬,全不曉得黃雀在後。天子即便勝利奪到大權,也是鏡花水月,轉眼成空。”
蕭昇麵色嚴厲,用力一頭,凝聲道:“先生不消這麼悲觀。嘿,既然天命在我,那麼化解血佛大難,我責無旁貸。好吧,那麼……你看我們該如何辦纔好?”
蕭昇笑道:“曉得我呈現了,那又如何樣?哈哈,人海茫茫,他也找不到我吧。”
太皇太後顫聲道:“你要和遼國開戰?當年真宗天子如此威武,禦駕親征,才結成澶州之盟,你……你如何敢擅動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