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穀,他選的是阿媯。哪怕現在,他也未曾放棄阿媯,更未曾放棄對於徐羨之。
一旁的文姨娘一個勁抹淚。
十七有些委曲地垂首:“奴婢見蜜斯連日趕路太辛苦了。並且。”她頓了頓才道:“殿下不準奴婢喚醒您。”
義隆看著她,語氣平平無波:“如果你不喜好,那些妃子美人都可遣出宮去。”隻是,落在瑤琴的雙手卻因為隱怒而微微顫抖了琴絃。
但是,疇昔四百多個日夜的相思煎熬又算甚麼?他明顯放棄了她,卻不管如何都放不下她。
“小幺!”義隆揚聲叫住她,“你走不掉的。過來,坐下。”
兩人並駕齊驅地回營地,已是入夜。兩人未曾扳談,獨自回了各自營帳。
“咳咳——”遠處傳來侍衛決計的乾咳聲。
徐沅之和徐喬之對視一眼,雙雙起家跪下:“兒子不敢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