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許下後位[第1頁/共5頁]

蕪歌笑了笑:“生得好模好樣,乾甚麼不好?擄掠女子算甚麼本領?”

“阿蕪!”心一急喝。

心一看著麵前不成雕的朽木,暗歎了一氣,悻然掩門拜彆。

許是心一目光裡的哀憫和無法,過分沉重,蕪歌斂眸,避開他的目光,聲音也緩了下來:“心一,你有你的任務,我也有我的。”她抬眸看著他,“我再不是之前阿誰無憂無慮的徐芷歌了。徐芷歌死了。劉蕪歌獨一的任務,就是回大魏為後。”

拓跋燾心底燃起熊熊肝火,麵上反倒笑意盎然:“美人如此厚愛,真叫本王美意難卻。左不過是一個後位,誰曉得本王即位後,會立幾個皇後呢?”

蕪歌已笑著回身,施施然拜彆。

“殺了他。”蕪歌說話慢悠悠的,清楚不帶殺氣,卻聽得人頭皮發麻。

“是。”十七點頭,悄無聲氣地從視窗匿去。

如許安靜的語氣,不知為何隻叫心一更加哀憫:“你可知,為了製止外戚擅權,大魏皇室素有‘子貴母死’的傳統。若你的子嗣擔當大統,你的結局就隻能是死,就像我的姑母。皇後不必然是好命的。”

蕪歌充耳不聞地自顧自落座,也不看心一:“十七,徹夜不容有失。你去盯著,牢記,彆轟動――”她頓了頓,才道,“徐將軍。”

心一好不輕易按捺下去的氣血又翻湧了。他的人生本來就像一個八卦,吵嘴參半。他一麵是金閣寺的得道高僧,一麵倒是徐司空養了十六年的棋子。他一邊念著“嗬彌陀佛”四大皆空,一邊卻為了多年前,為mm賣力給徐司空的生契,疲於奔命。

崔浩微怔,抬眸打量蕪歌。

“這個發起倒也不錯。如有朝一日,殿下不能取信封我為後,便應下我一個不容懺悔的前提。”

拓拔燾一向未曾從蕪歌身上移眸,隻是目光越來越冷:“姓劉也好,姓徐也好。我拓拔燾的人,一個都不能少。”

“是。”蕪歌答得乾脆。

樓婆羅心虛地憋紅了臉,孔殷地想辯駁卻開不得口。

拓跋燾斂笑,看著她。這個女子臉上的喬裝尚未擦拭潔淨,菜青膚色上綴著點點白淨皮膚本來的模樣。這副花臉貓似的尊容能夠說是狼狽至極,可恰好這女子氣質淩傲,恁地讓人莫名想要一睹她的真容。但是,即便是人間絕色,也休想逼迫他立她為後。本日之恥,叫他堂堂一國儲君,如何咽得下?

十七出去,掩上房門,告稟:“蜜斯,奴婢已經按您的叮嚀,把那些人都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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