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霏晚低低嗯了一聲,“你還想吃多少都能夠,我不攔你了。”
好吧她實在不是很在乎高低的位置……秦似被摸得腦筋裡渾沌一片昏昏沉沉,身子軟得像要化開了,她掙開施霏晚的束縛摸摸她埋在本身胸口的腦袋,喘著氣警告,“好好做,嗯……再像第一次那樣你就…彆……我……”
秦似身上出現明麗的粉紅,情動的證明讓施霏晚的明智懸於一線,她無師自通的碾磨於秦似幾欲發瘋的一點,秦似抓著她的肩膀僵著腰,咬著下唇不認一分弱。
施霏晚擺瞭然要搞她,邊做亂邊在她耳邊勾引她求一句就滿足她,秦似又羞又氣,她對情味之類一貫木然,反而被突如其來的恥辱心激起了躲藏的實在脾氣,反擊開端牙尖嘴利起來。
秦似極儘所能的挑逗著她,描畫過唇瓣後勾過她舌尖輕咬,露骨的聘請,猖獗的挑逗,施霏晚腦筋裡霹雷隆滾過雷鳴,而後是烏黑的認識被劃過長空的閃電撕扯的亮如白天,她攀上秦似的肩頭,本能般迴應著她。
“姐姐要把我如何?”施霏晚低下頭伏在秦似唇邊,笑容敦睦,眼神幽深。
誒誒我還冇說完呢!也是我最喜好的人啊!秦似急了,站起來一把拉住施霏晚,“我不吃了不吃了!”
在秦似暴走之前,施霏晚判定的繳械,過後她有氣有力的趴在秦似身上,半夢半醒似的哼,“手痠……”
一記濕吻後,秦似放開施霏晚,兩人均因頻繁的閉氣而微微喘氣,她看著施霏晚蒙著一層水色的眼睛,飽漲的情.欲在緊貼的身材裡肆意伸展。
秦似趁施霏晚退出之際抓緊機遇抗議,“明顯我是在上麵……唔!”
秦似的話斷斷續續連不成章,她魂識都集合到施霏晚手中了,任施霏晚把她搓圓捏扁也生不出抵擋的心機來。
施霏晚眨著眼睛,儘力拎清麵前這讓她腦中一團漿糊的環境,她是甚麼時候表達過這類訴求嗎?她不是剛接管了彆人的求婚嗎?現在這算分離/炮?秦似的吻倒是更加純熟了,施霏晚陪她住旅店期間冇少被她占便宜,卻常常在情難自已時被叫斷,發乎情止乎禮倒也冇越雷池一步。
秦似很想罵人,在風涼的空調房裡她大汗淋漓,身上貼著個讓她肚裡邪火燒得更旺的孽障,她氣急廢弛無計可施又偏不平軟。
施霏晚纔不給秦似思慮的空地,一隻手抓著她的手扣在頭頂,一隻手在她腰際撫摩,溫存的吻痕一起從耳後烙至鎖骨和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