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莣猜疑不已,趕緊拉過路過的一個小丫環問道:“今個兒不是賞花麼,如何來了這麼多的女人?”

選妃?阿莣丈二摸不著腦筋。白茞族推許自在愛情,實施一夫一妻製,就算最最貴的大祭司也是如此。何曾,另有“選妃”一說?

“景王,”中間走來一個身著玄衣的男人,劍眉如峰,嘴唇犀薄,隻是左臉上有一處淡淡的刀疤,給本來俊朗的臉龐增加了一絲戾氣。他站立在辛自軒身側,調笑道:“說說吧,此次又是戲弄了哪家的娘子?”

辛茫倒是淡淡地應了一聲,不作一答。

她領著阿莣,順著人群往山莊裡走去。此時正值隆冬,一起上蟬聲蛙鳴,剛拐過一處假山,麵前豁然開暢,竟是一片碧綠湖水在夏季陽光的暉映下波光粼粼,湖麵幾艘遊船,美不堪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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