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他的肩上,咬著他的脖頸,紅著眼圈抓著他的肩背。
“夫諸,寄死山遠嗎?為甚麼叫這麼刺耳的名字啊……”
境地這麼高?
“為甚麼啊?要搶資本嗎?那邊是出亡所?”我刹時反應過來。
這類時候必定大家自危,水和食品、藥品是必須品,說不定會因為爭奪這些而打起來。
夫諸如果有神采,恐怕會給我一個鄙夷的眼神。
我很年青、我冇經曆,我的確就像掉到蜜罐子裡,再如何掙紮,都被那些甜美的糖漿給粘停止腳、轉動不得。
這裡還是那處奧妙的空間,銀河倒懸、水天一色。
我的衣服都風乾了,但是沐挽辰不見了。
我不敢轉頭,他的手指拂開我貼在背上、濕漉漉的發,俯身在後頸中心落下一個吻。
床幃放下的哪一刻,我們的天下隻要相互。
不觸及實際、不觸及物質、冇有虛榮、冇有世俗,乃至難以對外人言說。
……人間豈有桃花源,就算羅織法門千萬,仍然躲不過波折如衣、血淚為食的這一天。
“哼……寄死山已經多年未曾動用,現在俄然疇昔這麼多人,其他族群的人應當也會往寄死山趕去,必定會產生牴觸。”夫諸非常老道的說。
清澈的湖水,倒映著天上的星鬥。
很想讓他痛,用牙齒和指甲在他身上留下印記。
密意纏綿,不捨得離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