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恰是群英會中的“七星堂”的堂主楚山孤。
林杏心下劇震,暗叫:“是楚山孤來了!”身子更加顫抖不已,想要抬步分開,卻覺雙腿仿若灌滿了陳大哥醋,又酸又麻,竟自走不動一步。霍地腹中絞痛又一次襲來,痛得他低哼一聲,彎下腰去。
三人無不色變振恐,還未站穩腳根,便聽得“啊喲”一聲驚呼。三人更加吃驚,本來這驚呼恰是出自師弟巴圖之口。
阿爾斯楞惶恐交集,往針之人看去,見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正似笑非笑地看著本身,說道:“躲甚麼,我的七星奪命針隻奪性命,卻不塗毒!可惜啊可惜,師父是天山妙手,教出來的門徒卻這般飯桶!”
阿爾斯楞的內力最好,搶先立住腳步。昂首一看,隻見師弟巴圖“噔噔噔”地今後退了三步,手中的布和已然被來人搶到手中。
天愈黑了,黃豆般的大雨從雲端嘩啦啦地滾落下來,打在臉上,模糊生疼,雷卻垂垂停歇了,雲兮的手兀自拉著林先生不放,看得目炫狼籍,竟分不清打鬥兩人當中,哪一個是沙棠舟,哪一個是哈斯烏拉。
兩人越打越是驚心,一時皆不敢小覷了對方的工夫,隻是杜口不言,凝神相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