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國璋答覆道:“傳聞是七位審評教官都以為這兩篇策論應為劣等,排名的話大可列為第一,隻不過畢竟不是正規考場答題,所以是否參與排名還未有定論。”
如果袁肅真無能好這份差事,那護軍使的職銜便是應得的;相反如果稍有任何差池,正所謂站的越高跌的越痛,到時候就連“大總統侄子”的身份也難以全麵。
馮國璋和張一鏖天然冇法瞭解袁世凱如此這般的沉思熟慮,普通人但是冇法考慮到如許詳確的境地。不過既然大總統執意如此,他們二人天然不能不從。
這份電報既然是袁肅發來,對全部事件的描述天然是避重就輕。起首就是栽贓王懷慶一到灤州便訛詐本地zhèng fǔ,單單一早晨在聽風小築酒樓的接待費就高達三千元,其次還提到王懷慶持兵自重,耀武揚威的對待灤州官紳,乃至還公開提出各種項目標規費,要求灤州各縣按人頭均派。
其次,袁肅還指證王懷慶欺詐洋商,藉此但願能與洋商達成不為人知的合作。乃至還清清楚楚列出了王懷慶與洋商會晤的時候、地點。既()然前次他因為與洋人合作而遭到袁世凱忌諱,那此次天然能夠移花接木到王懷慶身上。
過了一會兒,張一鏖這才謹慎翼翼的試問道:“大總統,灤州那邊又該如何措置?”
馮國璋跟著說道:“無妨派人將王懋宣再接返來。”
“大總統,護軍使一職未免有些托大,袁肅固然是一小我才,可畢竟尚過年青,就怕在任上會有甚麼閃失。”馮國璋從速說道。
馮國璋一時冇反應過來,愣了半晌以後才趕緊點頭應了道:“恰是,書院教務處和參謀本部那邊都有在群情這件事。”
張一鏖又問道:“那,灤州……”
要曉得護軍使但是比按察使、鎮守使都要高階的軍銜,袁肅即使是大總統的侄子,可畢竟是纔剛走出軍校冇多久的年青人,論資格、論輩分都不敷以擔負護軍使。就算要偏私,也需考慮此舉是否會引發諸多牢騷。
將環境“一五一十”的先容結束,袁肅還特地在開端留下兩句話:若大總統以為此事大錯,他甘心接管懲辦,又或者委派彆人領受巡防營,本身也必定從命號令;又若大總統情願給本身一次機遇,本身定當竭儘儘力管理好通永鎮和灤州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