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我封你當親王。弟,你可必然要助我坐上太子的位置,你也必然要助我當上天子。如許……隔兒……我才氣封你當親王,對不對。”袁克定俄然坐直身子,擺出一副非常當真的姿勢盯著袁肅說道。
“大哥放心,弟弟我必以哥哥你馬首是瞻。哥哥是太子,我就是tài子dǎng的得力乾將,誰敢毛病哥哥,我殺誰。哥哥當上天子,我就是袁氏王朝第一忠臣,粉身碎骨萬死不辭,到時候誰敢不平哥哥,我殺誰。”袁肅固然很清楚本身在說甚麼,可喝醉酒以後也就是這股子興頭,歸正酒後之言又不消賣力。
在世人的攙扶之下,這才把袁克定奉上了馬車。袁肅既然住在總統府,自是與袁克定同坐在一輛馬車上。當馬車開動後不久,迷含混糊的袁克定藉著酒勁壯膽,提及話來愈發扣不諱飾,甚麼“天子”甚麼“太子”,嘟噥著衝口而出。
世人跟著袁克定擁戴著說了幾句:“是,是。”
“克禮吾弟……隔兒……我們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實話跟你說了吧……這天下事我爹一手拚下來的……這天下的主兒就應當是我們袁家……你是我弟,我不跟你說其他的廢話,我若當了太子,必封你當皇親國戚,如何的也能是一個皇族身份……”
袁克定哈哈大笑了兩聲,繼而說道:“芝麻綠豆的小事罷了,過幾rì再帶你去更好的處所。說句刺耳點的話,隻要權力在手上,我們要山珍有山珍,要海味有海味,不是嗎?”
袁肅笑著說道:“從未吃過這麼jīng致的宴席,此番還真是拖了兄長之福。”
“我說,大哥,你都叫我是弟了,如何才封我甚麼公、甚麼侯、甚麼伯子男的。剛纔還說我們是一家人,我既是皇親國戚,如何的也要當世子,如何的也要當一個親王嘛。”袁肅曉得這是酒後的話,索xìng也不顧其他,跟著袁克定瞎扯起來。
袁克定與楊度對視了一眼,繼而不動聲sè的說道:“賢弟之言非常有事理,古往今來,縱觀海內外洋諸國的政治汗青,真正能夠做到絕對集權的,反倒還是帝製。隻要有至高無上的元首在位,權力雲集於一身,令行製止,策達環宇,無所不及。”
袁克定微微變了臉sè說道:“賢弟,話不能這麼說。那些所謂反動派去歲不已經被我北洋雄師如同秋風掃落葉普通剪除了嗎?他們還能再造甚麼亂子出來?”
袁肅如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還是喃喃自語似的說道:“虎公先生言之有理,但是之前大反動就是打著顛覆封建王朝的標語,這一點連大總統也是必定的。現在再回到帝製的國體,彷彿有出爾反爾之懷疑,更會引發那些反動派的政治權勢不滿,隻怕到頭來還會導致國度內鬨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