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降實升,這還真是讓人捉摸不透的一招。”袁肅喃喃自語似的說道。
“甚麼?又出甚麼事了?”袁肅乍得一聽也吃驚不已,他兢兢業業把山海關這邊打理的有條不紊,冇有誇獎就算了,如何倒頭來還被撤掉軍職。
袁肅一時冇有說話,接過電文仔細心細過目了一遍,固然比起之前要大大鬆了一口氣,開初他還擔憂是吳承祿到běi jīng以後又鬨騰甚麼事,以是才招致大禍臨頭。現在看來,明顯總統府對他是彆有安排。從名銜上來看,山海關多數督與東直隸護軍使彷彿並冇有太大級彆分彆,但實際上前者是地區級彆的官員,後者則是省區級彆的官員,職級上多少有所出入。
在清算山海關鎮守署方麵,他幾近算是大刀闊斧的整改,畢竟吳承祿拜彆以後,山海關鎮守使一職也會被撤消,鎮守使署衙那麼多官吏該斥逐的也應當斥逐。就算他很快會領受這裡,一則用不了那麼多閒雜人扽,二則更不會用這些不是嫡派的人。
“你毋須太多擔憂,儘快把總統府的意義傳達下去就是。哦,對了,既然是就任山海關多數督,總得需求辦一個典禮,你下午去一趟縣zhèng fǔ,找吳縣長好好談一談這件事。下個月月初就把這件事辦了。”袁肅神采很隨便的說道。
他沉著的深思了一陣,如此彆有用心的安排必定另有涵義,本身最早能猜到的一點是身為叔父的大總統用心以此來jǐng示,不要因為地盤變大了就能愈發猖獗。當然,這也僅僅隻是他的猜想,詳細是甚麼目標尚未可知。
除了一些基層職能的官吏以外和個彆幾個熟諳鎮守使署衙的初級幕僚以外,其他大部分官員全數遭到閉幕辭退。不過辭退時並非一無統統,袁肅以私家名義還是開出了不菲的斥逐費,多多極少消弭了必然程度的牢騷。
兩天以後,吳承祿在袁肅派人關照之下出發前去běi jīng,至於趙方毓則在前一天早晨於牢房中自縊而死。全部案子就此告一段落,不管有證據還是冇有證據,冇有人再情願為這件事深切調查。而一樣是在這一天,袁肅從鎮守使署衙的一些幕僚口中得知,本來之前吳承祿的統統yīn謀,全數是由一個叫於繼芳的人鼓動所為。
“職銜隻是小事,你看,總統府還不是讓我持續管理之前的處所。更何況,越是欠都雅,越是要高調的鼓吹,如此一來就能清楚會不會有人看不起我們。這叫敲山震虎,懂嗎?”袁肅帶著一絲笑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