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大事了,王懷慶已經調集人馬來領受我們灤州了。”
世人聽完袁肅的這番話,又看到袁肅一副嚴厲端莊的神采,一個個都扣緊了心絃。
“這事可真是費事了,袁大人現在又不在,治安團無人主持大局,隻怕王懷慶帶隊趕到時也隻能聽之任之了。”高順無法的說道。
“差未幾。趙掌櫃出城的時候,昌黎的巡防營還在整隊當中,他因為擔憂要出甚麼事,怕到時候灤州這邊會封城,所以是快馬趕過來措置訂單。猜想傍晚時王懷慶就會到達灤州。”高順答覆著說道。
到了下午三點鐘時,袁肅總算返回標部大院,不但他胯下的軍馬一身汗濕,就連他本人一樣是滿頭大汗的模樣。大院門口值勤的兵士趕緊跑去通報,陳文年、趙江山以及厥後聞訊趕回標部的郭文遠等人吃緊忙忙來到馬棚驅逐袁肅。
“都甚麼時候了,袁大人你另故意機外出?”
通永鎮巡防營久不cāo練,平rì裡軍紀又非常渙散,這7、八百人的步隊走在官道上毫無行列可言,或三五一群邊走邊聊,或擺佈搭肩一步一埃。很多兵士走的熱了,竟自顧自敞開衣衿,另有人將外套用步槍挑著扛在肩膀上。全部場麵一點冇有軍隊行軍的模樣,相反倒活像是一支大敗而退的潰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