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大人,您這話說的實在太見外了,既然袁大人都說這筆款項是賑災之用,現在災情不決,民亂又生,恰是用錢之際。袁大人如果抽走了這十一萬的款項,豈不是叫我手足無措嘛。還望袁大人能幫手幫到底、送佛送到西,大不了這份情麵吳某記下了,他rì另尋機遇必當酬謝。”吳承祿趕緊說道。
“真是好笑的很,你現在竟然還敢與我談友情?我袁肅做事頂天登時,自我到任以來甚麼事不是以賑災為先,你倒是好,單憑片麵之詞又無任何法度和證據,半夜半夜的就把我綁架到其間,一關就是十多天。我憑甚麼要買你的情麵?”袁肅擺出一副義憤填膺的臉sè,非常活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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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大人,既然是běi jīng的號令,我天然不能不順從。明rì一早我能夠分開臨榆縣,不過我所帶來的統統東西都一併帶走。”
“看來,袁大人對鄙人的曲解還很深。唉,那索xìng先不談這些了。今晚鄙人於府上設席,特地向袁大人賠一個不是,同時也算是為袁大人餞行。如此可好?”吳承祿轉了個彎說道。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收到的電文取出來遞給袁肅過目。
這十多天裡,吳承祿向來冇有到這裡來過,以是袁肅一見對方笑嗬嗬的模樣,內心便清楚他的打算已經湊效了,本身很快便能重獲zì yóu。
“哼,這頓宴席我當得。如果吳大人冇甚麼事了,我現在是否能夠分開其間?”袁肅用心承諾吳承祿的宴請,目標隻是為了降落對方的防備之心。
“那是,那是,袁大人的物質天然是歸袁大人統統了。”吳承祿見袁肅這麼利落的承諾,一時也冇有去多想這番話的意義,滿口應諾了下來。
袁肅冷哼一聲,說道:“化解你我的過節,又是受命讓我離任返回灤州,吳大人,你還真是彆有用心。”
“這事……我就不清楚了,要問還得問趙特使。說來也真奇特,趙特使已經大半個月冇有動靜了,也不曉得人現在那邊。”吳承祿用心轉移話題的說道。
“好,吳大人都說了心照不宣,那我就翻開天窗說亮話。我籌集這十一萬賑災款來賑災,不過就是圖一個政績,現在這份差事讓你撿了去,我憑甚麼還要用我的錢來幫忙你做政績?總之你毋須多言,剩下的款項我會帶走,罷了經用出去的款項我會記在你頭上。你一天不還,我一天不會罷休。”袁肅冷聲寒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