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大人,事到現在,吳承祿這廝要跟我們撕破臉了,我們也不要跟他們客氣。趁著他們還在集結人馬時,立即出兵直接衝向鎮守使署衙,先把他拿下來再說。山海關巡防營都是一些老弱病殘的人馬,行動起來必定冇有我們敏捷。”趙江山方纔跨進集會室的門檻,兩隻腳還冇站穩就破口說出這番話來。
“是啊,趙團長所言極是,吳承祿這廝來勢洶洶,他的人馬終歸比我們要多,真要拚起來那但是非常懸乎。當下我們如果能趁機迂迴偷襲鎮守使署,這倒確切是一個機遇。”孫德盛緊隨厥後的說道。
袁肅冇有做出任何表示,他說道:“先不急,等陳公台他們來了再說。”
聽到這裡,杜預發覺到袁肅彷彿已經有了應對之策,從速詰問道:“用不消先把城內的兄弟們都調集起來,火車站這裡有很多本國人,猜想吳承祿這廝也不敢輕舉妄/ 動。”
世人繃緊了神經,他們都認識到袁肅要說出正式的打算了。有打算天然是功德,最怕的就是要平空去賭一場,這類冒大風險的事情任誰都不會去做。
“你們先聽我把話說完。我們之前所做的統統,簡樸一句話來講就是為了師出馳名,要名正言順的對於吳承祿。大師心知肚明,吳承祿瀆職之罪在先、貪贓枉法在後,此人底子不是坐鎮一方的料子。明天早晨他悍然集結兵馬詭計先發製人,這件事卑劣的程度明顯要比之前既定的罪名要重的多。”袁肅不怒而威的說道。
“諸位,你們先坐。這件事固然來的俄然,對我們來講是一次很大的傷害,不過一樣也是一次值得操縱的機遇。”袁肅不疾不徐的說道。
袁肅抬了抬手,打斷了杜預說話,隨後以一副氣定神閒的姿勢對陳福祿說道:“真是有勞陳爺前來通報,這件事我曉得了,歸去請你轉告吳大人,他的這份情麵我也記下來了。”隨後,他叮嚀了一名聽差,帶著陳福祿去領了一筆賞錢,然後送其分開了行營。
陳文年、趙江山和孫德盛三人是接踵而至,他們聽聞了杜預派人帶去的動靜後,都認識到局勢的嚴峻xìng。趙江山在從第一團駐地解纜之前,還特地交代團部的軍官從速調集統統兵士,全部武裝保持最高jǐng備狀況。
趙江山也跟著說道:“是呀,陳大人說的對,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吳承祿狠動手來,袁大人你有個甚麼三長兩短,到時候還如何治吳承祿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