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幫你吧。”我昂首看向站在門口的那人,眼裡不知何時染上了溫情。我笑著點了點頭,他走出去將桌上的藥瓶拿起。我側著頭看著他的衣衫道:“大人很喜好悄無聲氣的呈現在一旁呀。”他冇有說話,行動輕柔的將藥粉灑在我受傷的耳垂上。我嘴裡收回“嘶”的一聲,他停頓了一下。“冇事,是起藥效了。刺著傷口疼。”。等他措置好我的傷口後,他冇有走,而是隔著半張桌子坐了下來。
我是真的感遭到餓了,走到桌前,一屁股坐下,端起碗就開端喝粥。粥剛捱到嘴巴,嘴角就不由自主的向上翹起,這粥是溫熱的。喝完了粥,身上也暖了起來。我拿過藥瓶想找個能照人的銅鏡上藥,可屋裡那邊會有這些。我笑著搖了點頭,伸手沾了些藥粉,估摸著耳垂上傷口的位置悄悄去擦拭,手指一碰到傷口疼的我不得不又縮回擊來。
他叫我青青,這個名字隻要他曾經喚過,昨夜大殿上他說的時候含著笑,這小我如何也如許叫我。最奇特的事,我竟然感覺他很熟諳,好似感覺他叫我青青是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