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北風的臉被風吹得有點紅,陸徵伸手摸了摸,輕聲說:“第二小我,我替你殺。”他靠近曲北風,額頭抵著他的,“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不對,我們不能上癮,這事上癮了不好。”
彆的,他完整能夠設想張豔雨發明遭賊以後的氣憤。
陸徵聞言愣了愣,隨即傻乎乎的笑了起來,“相公,我是怕說了你會更加在乎,你不曉得,我差點都想去殺小我來陪你了呢。”
一碗熱湯麪下肚,曲北風身心都暖的冇話說,戀人不找陸徵這類的確是冇目光。
曲北風從冇想過,本身會成為殺人凶手,但是那一刻,他底子想不到其他救本身救陸徵的體例,為了活下去,他前提反射就那麼做了。
曲北風:“………………………………”
做了好事會心虛,他就迷惑了,是不是當代的那些刺客啊殺手啊是不是都顛末端專業的心機練習,不然如何會殺人都不眨眼?
“不過說真的,相公,你也看開一點。”陸徵躊躇了一下說,“這個天下的武林人士,有幾小我手裡冇幾條命,日月教那種處所就不說了,差未幾幾歲十幾歲的就愛開端殺人,如果他們內心慚愧,恐怕現在也冇有日月教的存在。”
曲北風陸徵都冇想到陰陽還藏著一手,當他們走了冇幾步,空中俄然一陣顫抖,二人還冇反應過來,腳下的地盤竟然變得堅固,連同四周的土也紛繁淪陷。
“……我是過不了內心那一關。”曲北風盯著燭火,食指指尖悄悄撥弄火苗,“我是很想把他當作野兔啊野豬甚麼的,但是人和野豬野兔畢竟還是不一樣,作為生物界的高智商群體,殺了人我還真怕今後下天國閻王會把我打入十八層天國。”前麵說的倒是誠心,前麵就有點虛幻了。
陣法中的曲北風隻覺一股強大的撕扯力撕扯著他的身材,然後身邊那些白綢猖獗的擺動了起來,風聲吼怒,愣是把那密密麻麻的白綢給吹跑了。
陸徵……陸徵竟然不在房間?
曲北風白了他一眼,“如果今後我被打入十八層天國刻苦受難了,你陪我一起不?”
陸徵看著他的側臉,大抵從熟諳他以來,就冇看過他這類愁悶。還是那句話,換成是他,恐怕也是一樣的憂愁。
不過話又說返來,他之前和陸徵去明月閣搬走了那麼多,這才短短幾個月的時候,陸徵又能搬來這麼多,這明月閣究竟是藏了多少?
陰陽愣住的時候,剛好給了曲北風一個喘氣的機遇,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