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能獲得的線索太少了,他也不想去通同算命先生來扯談韓氏阿福,萬一不是他們,又或者他們不認,那不就打草驚蛇了。他思考好久,感覺現在有一計最好――引蛇出洞。

阿五說著沈來寶,俄然想到他剛纔問本身的話,身為下人卻一問三不知,現在機遇恰好,就多了個心,佯裝偶然往他脖子上看了看,問道,“你這脖子上掛的是甚麼東西,像個女人似的,還掛條紅繩。”

廖氏低頭一瞧,又是那傻小子。

阿五眨巴了下眼,“就是我們院子的名字,隔壁叫清風小築,我們這叫四君子。”

要體味這些不難,唯獨一件事,練字。

俄然聞聲他這麼端莊八百的喊本身,阿五還怔了一下,“少爺您有甚麼叮嚀?”

“阿福在沈家為奴七年,在清風小築乾打水下水的活,平時沉默少語,和我們四君子的人不熟。”

見看不到人了,沈來寶才收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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