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兩人也是有備而來,滿身關鍵都做了完整防備。
論功力,陳勇信是築基三品遠遠強於李捕頭,他順手扔出的瓦礫能力堪比氣槍槍彈。
半空中,那把飛刀頓時受力,飛翔的軌跡也立馬產生竄改,同時,陳勇信脖子一扭,飛刀便擦著他的臉頰劃過,打了個高射炮。
“不自量力。”李捕頭不由輕笑一聲,目光倒是更加冰冷。
可就在他製定了一一擊破的計謀時,陳勇信頭頂的瓦片俄然爆裂,魁偉的唐義如同獵豹般飛撲落下。
聞聽此言,陳勇信內心也飛速思慮著對策:“柿子要挑軟的捏,隻要乾掉李捕頭,我才氣用心同唐義周旋!”
內心有了定奪,陳勇信就毫無征象身材發力,雙腿猛蹬空中,恍若疾風過嶺似的衝向李捕頭。
那李捕頭彷彿早已推測陳勇信有此一變,隻見他的身形也如魅影般遊走起來。
如許一來,他們二人不費吹灰之力就完成了劉全的囑托,可如果真正的存亡戰,他們二人即便能殺陳勇信,估計也要負傷。
不過,環境越是危急,他的腦筋便是愈法復甦了。
以是李捕頭就揚長避短,不斷的拉開間隔,再以飛刀來還以色彩,再加上唐義不時偷襲,一旦陳勇信反應慢點,絕對死路。
唐義也盯著陳勇信汩汨淌血的右臂,道:“陳勇信,老子心腸好,識相的他殺還能留個全屍,要不然,千刀萬剮!”
正站在院門口位置的李捕頭瞥見陳勇信凶惡的朝本身撲來,嘴角微微上翹之餘,雙手驀地揮灑出數把飛刀,飛刀劃空彷彿幾顆一閃即逝的流星,僅餘那令人不寒而栗的破空之聲。
“看你剛纔那幾手,這武功算是精進很多吧。”那李捕頭感喟一聲:“可惜,你恰好要獲咎我們。”
一把飛刀幾近算準了陳勇信騰躍的速率和方位,剛好激射而來,早有籌辦的陳勇信反手就是擲出幾塊碎瓦片。
二人聯手,人數上本就處於上風,現在陳勇信受傷,他們更是必勝無疑了。
叮!
同為築基三品,陳勇信在速率上必定要比唐義更快!
對峙半晌,唐義就嘲笑道:“師弟,這傢夥要找死,我們就成全他吧。”
頃刻間,幾塊瓦片如同飛火流星般劃空而過,並且切確到頂點,和那飛刀撞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