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清閒穩如泰山般站在原地,沉著的轉動鷹眼,在刀口離他脖子不到五厘米時、在世人都在為他捏一把汗時,他俄然一個閃身----------
針刺中刀收回不幸的一聲小小脆響,可,就這小小的銀針卻把鋒利非常的砍刀震離鐘北星頭頂;震的廖十月雙手麻痛一陣陣。
“呼------”
此時,謝清閒已經蕭灑的站在廖十月的身後,右手冷颼颼的砍刀在世人的驚呼聲前0。1秒便已霸道的掛在廖十月的脖子上。
“將來媳婦,發甚麼愣啊?是不是將來老公的技藝把你給迷住了。”謝清閒瞄著發楞的鐘舒曼,放聲笑道。
“哐----”
五位黑衣人手持一米來長的大砍刀,毫不害怕分解一個圈,不斷晃脫手中的殺人利器。瘦高的賊首廖十月,放肆的摘下頭上的鴨舌帽,冷嘲笑道:“鐘北星,不想死的就給我滾蛋。如果你們硬想陪鐘老三去,那老子手裡的刀毫不會變成軟綿綿的塑料棒。”
刀光在夜裡閃動,鮮血飛灑在地上,一句句慘叫聲過後,柏油路上的血已流出一條紅色的小河;血河旁躺著橫七豎八的鐘家保鑣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