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黃沙中,俄然呈現一道渾身都覆蓋在黑袍中的身影,看不到他容顏,乃至都辯白不出男女,那聲音都較著是特地竄改過。

殺子之仇可想報?

太淩塵眼眸半眯,眼底有激烈的鋒芒在閃動,但很快便又燃燒。

或許這奧秘人所看重的就是這點。

“我既來找你,天然會做好萬全籌辦,天荒那位強者已經被我調走,你要做的,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他也嚐嚐落空親人的滋味。”奧秘人聲音冷酷。

太淩塵隻覺周身空間崩碎,一股無上嚴肅落在身上,讓得他兩股顫顫,似難以站定,要就此跪下。

他到底是誰,來自那邊,莫非一樣是來自世俗的強者,是之前那位是死敵?

嘶!

還會在此忍辱?

此人到底是誰,即便冇能看到他真臉孔,乃至連男女都冇法辯白肯定,卻還是威脅他冇有見過,這般謹慎,不過是顧忌行動失利。

若這兩位可駭存在是死敵,何嘗冇有借之複仇的氣力。

以對方揭示出的嚴肅,既然那世俗強者不在,完整能夠等閒血洗天荒,卻非要找他脫手,除借刀殺人外,彷彿並冇有甚麼實際意義。

如果能夠,他當然情願這麼做,但是這番話還是是疑點重重,若那位世俗強者不在,此人完整能夠親身脫手,一樣能夠血洗統統,卻如此大費周章找上他。

“中間到底想要甚麼?”

“誰?”太淩塵神情驚變,雙瞳狠狠內斂,警戒的掃視四周。

除非,破境太虛。

在一座拔地千丈的宮殿之巔,太淩塵盤坐在那,蒼穹似有星鬥垂灑,繚繞周身,使得他氣味格外的浩大漂渺。

話音落下,奧秘人便安步拜彆,瞬息間消逝在天涯,不留半點氣味。

那人笑著道,現在他透暴露的氣味,已經超出太淩塵的極限,讓太淩塵神采再變,格外凝重警戒。

“當然,你也能夠回絕,但最好考慮清楚可否接受結果。”奧秘人話音冷酷至極,伴跟著可駭的嚴肅氣味,持續狠狠落在太淩塵身上。

“唉。”

“我是誰不首要,首要的是中間另有複仇之心否?”

太淩塵開口扣問,“莫非中間是想要我去天荒誅殺那位強者,中間不感覺有些打趣了嗎?”

見過其真臉孔?

太淩塵不但冇有放鬆,反而更是凝重,深深凝睇著來人。

沉默好久,太淩塵長歎一聲,從這奧秘人的謹慎來看,那世俗強者必然超乎他設想可駭,他為棋子,一旦失利,必將首當其衝。

一來是冇法接受這類嚴肅,回絕的結果就是滅亡,底子冇得挑選,二來,他本就還殘有著複仇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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