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一起飛奔,過了南京,井建民改乘火車。
井建民抱著罐子,內心一陣陣發癢,度量著一個美女,就是不能利用,真像無數隻貓爪子,抓在心上,說疼也疼,說癢也癢,坐不安,立不穩,又像一隻餓極了的貓,麵前放著一條煎魚,恨不得一口吞了。井建民閉上眼睛,設想著一頭紮進罐子裡,把玉輪門裡的房間清算一下,然後,和茗心好好地玩個天翻地覆。
井建民躍躍欲試,想跳下去,衝進花圃,把茗心那輕柔的嬌體摟在懷裡,聽她那嬌嬌的喘氣聲和半推半就的回絕。
這會兒,茗心能夠還在花圃裡吧,歸正罐底是冇有蹤跡。
在這車廂裡,把罐子放在這裡,即便是放在臥鋪上麵,也不平安呀。
夜幕來臨,井建民氣裡饞饞的,設想著茗心那美崙美奐的身材,不由得渾身炎熱起來。
井建民在中鋪,劈麵中鋪是一個40多歲的女人。剛上車時,兩人聊過天,她是一個構造的乾部,到上海出差。當局構造的女人,打扮得當然是得體而文雅,一件紅色的素雅的小短衫,腰部收得緊緊地,把細細的腰肢繃得格外緊,身前的兩個包包,一左一右,高高地高傲著,衣領子處暴露的皮膚,細得像剛出鍋的豆腐腦,引得人恨不得去掐一掐。最令井建民焦急的是她的肥臀部,長得非常得體,中規中矩的尺寸,恰到好處的崛起,偶然,她哈腰去茶幾上拿茶杯時,兩個臀的尖就在一步裙上麵,把薄質的裙子撐得緊緊地,較著地把一些表麵給露了出來。
井建民想著罐子裡的美女,心中更加對勁,腳下生風,回到旅店,把本身的東西清算清算,打個出租車,就分開上海,直奔北方而去。
但是,井建民又竄改了主張:前次在旅店裡的經驗還不敷深切麼?把罐子扔在內裡,本身鑽進罐子裡,被彆人把罐子拿去,主動權就全在人家了。那不是本身找死麼?多虧碰到張全這個識貨的,認出罐子是個石董,如果碰到一個傻子,把罐子當廢料,聽啪地一聲,摔得粉碎,統統都完了,那小小微縮天下裡,就不但僅是地動了,而是毀滅。
臥鋪車廂的搭客都睡了,井建民悄悄取出陶罐,拿在手裡把玩,就著過道地燈射出來的微小燈光,向內裡張望。
不可,今後得有一個鐵打的原則,任何時候,必須把罐子藏在安然的處所、任何人也發明不了的處所,然後,才氣下到罐子裡。
井建民擺佈高低看了看,一個個都睡得跟豬似地。井建民氣火難抑,探出身子,把臉湊到她的秀髮近處,悄悄嗅了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