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南宮傲非常了得,左手一揮切向狡花握刀的手腕,狡花吃緊避開,而馬小山的一拳已是擊中那南宮傲的胸口。馬小山隻道這一拳建功,卻不想這一拳擊中南宮傲倒是渾然不著力,如中敗絮,進而從南宮傲的胸口收回一股陰寒之力,竟反衝向馬小山,馬小山趕緊撤拳,卻感覺拳頭髮麻,想是被那南宮的內功所傷。
狡花見那掌襲來,忙揮刀格擋,一邊馬小山也已攻上,一拳砸向南宮傲的麵門,南宮傲右手抓住馬小山的拳頭,向外一甩,便卸了這一拳之力,梁緒的長劍卻已攻到,南宮傲不急,一個閃身,已到了丈許開外。
待得馬小山醒來已是第二日,馬小山直感覺後背一片冰冷,經絡之間陰寒真氣鼓盪,如墜冰窟,紫裳正守在床邊,已是趴在床沿上睡著了,想是一夜未睡的照顧本身,心頭竟是一暖,忙起家將被子披在了紫裳身上,本身盤膝在床運起功來。
狡花又接道:“而我還要讓這個小白臉做我苗疆的半子,你若殺了他,豈不是壞了我的功德,我也是走不得的。”
“那好,我便殺了你與那小子陪葬!”南宮傲道。
南宮傲見轉刹時便將三人擊傷,也不急於進取,俄然停動手道:“你這兩個娃娃,還不速速退去,免得壞了本身的性命!”
馬小山眼中發紅,一發狠衝上前去,一拳搗向南宮傲的胸口,南宮傲見勢,又是一拳轟出,砸向馬小山的肚腹,馬小山忙將氣勁掉轉向肚腹,卻不想南宮傲這一拳砸失勢大力沉,馬小山“撲”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六扇門不插手,我梁或人也要插手。”梁緒答道。
“那便再嚐嚐也無妨。”南宮傲說著將那蠍子丟於地上,抬腳一踩,已是一團稀爛。
“哦?”南宮傲眯著眼睛看著梁緒道,“六扇門也要插手我與他的事情?”
狡花來勢凶悍,那南宮傲也不硬接,滴溜溜的轉著身子避開,人已向馬小山撲去,變爪為掌,那掌直直的向著馬小山拍去。馬小山一矮身,躲過了那掌,抬手一拳直直推出,向那南宮傲的肋下砸去,梁緒的劍也已經刺到,南宮傲一個閃身,右掌按在馬小山肩頭,人卻向後飄去。這一掌擊中馬小山肩頭,雖隻是悄悄一按,倒是灌注了三陰勁的內力,馬小山隻感覺肩頭那被按之處暗自發涼,似是已被那三陰勁傷到了經脈。
“那便休怪我無情了!”南宮傲說道,一掌便擊向狡花。
梁緒漸漸的爬起家子道:“我倒是想要逃得性命,冇何如你卻要取我朋友的性命,我梁或人的小命雖賤,卻老是把朋友看得很重,你要殺他,我便不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