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姓大名說不上,十年前一個小叫花罷了,你們與那錦衣幫火併,壞了我好兄弟儒生的性命,十年練拳,我馬小山此番下山便是要與你馬幫為敵。”
待得二人出城,馬小山低聲問道:“兩個衙差罷了,三拳兩腳也費不得很多工夫,你卻為何要屈身擁戴,又得破財免災?”
“馬幫武丘洛見過紫裳女人,如有衝犯還請包涵則個。”那為首的長臉之人竟還知有幾分禮節,雙手抱拳微一欠身,然後正色道,“敢為這位兄台歡暢大名,此乃我馬幫幫內之事,還請不相乾的人等莫要多管閒事。”
武丘洛身形高大,擺佈又都有人,這一拳砸得凶惡,本是斷無遁藏之理。誰知那武丘洛倒是靈動非常,向後兩個空翻,然後向左讓了一步,竟硬生生讓出馬小山這一拳,同時右臂微探,向馬小山的臂彎悄悄一按,似是不甚用力,那馬小山的胳膊卻全部彎了過來,打出的一拳勁道一轉,竟硬是砸在了本身的胸口。這一拳砸得馬小山本身也是胸中氣血翻滾,一時竟緩不過神來。
這一番話說得馬小山麵紅耳赤,卻也不得不考慮起來,小時聽那儒生所說,中原多有武功卓絕俠義豪傑走動,以一敵百也算不得太難,可本身以一敵十人便會覺怠倦,如果對上數十人隻怕便是不壞了性命也免不了脫力被擒,這此中啟事倒是如何也想不透。
馬小山微哼一聲,神采卻越來越丟臉,他本是一個叫花,這十年練拳定不得師從,挑選練拳也實屬無法,概因練拳不準購買兵刃,且常常練習不得法傷得一手,另一手仍可對峙修煉。雖是心機敏捷,於那山野當中百獸鬥爭,冥思苦想之下,也有些治敵的妙招,卻不成體係,偶爾奇招得勝或是能夠,對上那工緻如武丘洛的武夫,倒是隻得硬打硬拚,一副“捨得一身剮,敢把天子拉上馬”的模樣,算不得比武較量,幾無技能可言。
“你這蠻牛好不講理,三拳兩腳打是打得,但不免鬨出動靜,這城門雖隻要這二人查問,卻不乏有守城的兵爺,待得打鬥轟動了一二,你我二人斷無能夠草草了事,時候拖得久了,你不怕那馬如令著人來拿你我二人,老是你逃得掉我又如何脫得了身,更何況這城門也冇有凝香閣,斷無能夠在有一個衣櫃與你遁藏。”
馬小山轉過身來,揮拳就上,他本偶然口舌,更是那少年血性正旺之時,此時搶攻虎虎生風,甚是霸道。但是這邊裡武丘洛卻截然分歧,一副他強由他強清風過山崗的適意模樣,這邊甫一錯身,一指彈在那馬小山的頸間。這頸間原是那血液流轉之所,是人體的關鍵之一,這武丘洛雖無那霸道的拳勁,可這練暗器的裡手,指間之力也是了得,一指擊在那血管處,竟擊得馬小山頭暈目炫,一頭栽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