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如何發明我的?”司徒柏問道。
燕五郎呆立當場,他自傲成名已久,一手刀法舞得甚是精美,江湖一起闖蕩下來鮮見敵手,現在卻敗在了司徒柏的手中,心中不免一驚。一雙手臂倒是又酸又麻,全然使不著力量,尚在暗自顫栗,卻見那馬如令緩緩走至他身邊,握住他的雙肘,用力的向外一帶,燕五郎隻覺到手上一送,痠麻之感全無。
燕五郎心中大驚,隻覺手腕至手肘有一股真氣流竄,一時竟使不著力來,那左手一拳卻已向司徒柏的麵門襲來。司徒柏臨危穩定,伸出右手悄悄的一點,竟又是點在了燕五郎的左手腕上,燕五郎但覺手腕一沉,竟再也使不著力來。
“不是我發明的,是梁緒發明的。你到馬幫已八年,八年來我確切冇有思疑過你會武功,你藏得很好。”馬如令仍然緩緩的道,彷彿每一個字都要下定決計才氣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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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柏見一擊建功,笑道:“本日念在昔日兄弟情分,我且留下你這條性命,悔怨有期!”說著人向窗外一躍,旋即不見了蹤跡。
“是的,隻不過此次不大一樣了。”
“你雇了四個刀客來到邊城,又殺了‘穩如山’厲天行,卻冇想到梁緒卻查到了這四人頭上。”馬如令不再追擊,似是已經放棄,“以是你又命令這四人殺了梁緒。”
不得見爺孃,
馬如令望著麵前的桌麵,桌麵上木紋班駁,似是馬如令臉上的皺紋,深切而悠長,馬如令已顯得更加的衰老,他已過了爭鬥的春秋,他已是一個白叟。
此時的他已經分歧了,因為他有了家,他有了歸屬地點,他不再蒼茫,他需求體味那些射中的拘束,體味埋藏在貳心間十年的仇恨,然後回到家裡,與紫裳廝守平生。
馬悲嘶,人斷腸。
“你本該按著我為你設想好的路走的。”司徒柏站定說道,“起碼那樣你不會像這般頭疼。”
“那裡不一樣?”
“最可愛的就是這個梁緒,他若死了,也不會多此一事。”
誰知那司徒柏竟俄然靈動起來,身子拔地而起吃緊退去,倒是草上飛的輕功身法。
“恰是我。”馬小山挺了挺胸,大聲答道。
“我自傲也藏得不錯。”司徒柏立定,答道。
司徒柏嘲笑著伸手拍向燕五郎手腕,身形急轉躲過一擊,那一掌卻拍在了燕五郎的手腕上,但聽“噹啷”一聲,燕五郎竟使不出勁來,一柄鋼刀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