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山立在當場，連身形都顯得高大起來，固然狠惡的打鬥耗損了他的體力，他站在那邊微微的有些喘氣，但這涓滴不影響四周的人將他視若神佛。他的雙手已被鮮血染紅，他的臉上汗水與血水混在一起，歪歪扭扭的從他的額頭臉頰滑下，留下一條條歪歪扭扭的漬跡，像是千百條毒蟲爬在臉上，他的肩胛正流著血，血水順著胳膊流下來，又劃過指尖，滴在地上，帶著地上堅固的黃土，砸出一朵朵紅色的小花。
“哈哈哈哈……”人群中發作出一陣轟笑，剛纔的嚴峻氛圍被一掃而空，馬小山卻渾不在乎，吧嗒一聲將石頭扔在地上，手又伸進腰間去摸索，半晌間又取出了一塊沙鍋大小的石頭，吧嗒一聲還是扔在地上，再伸手去腰間持續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