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馬小山雙手正有真氣運轉，那氣旋在勞宮穴中正在飛速的轉動，模糊有股吸力，這餘昭元正在策動藏劍指，這真氣也正在手上，餘昭元隻覺到手中真氣鼓盪，卻俄然如泄了氣的皮球般，手中的真氣竟從指間流失出去。
“哦？這雁雲飛原是端王爺的親信，端王被貶去邊城後不久，他便去官，多年來並無音信。”楊密說道。
馬小山見是餘昭元，心頭髮苦，拉著紫裳發足疾走開來，但是卻又如何跑得過餘昭元，當下便被餘昭元追上，一劍刺向馬小山的後心。
馬小山現在身負多仇，已不容喘氣，儒生的仇一日未報，他也一日未能安下心來報父母之仇，以是在聽到蛛絲馬跡以後，便決定一探究竟。
馬小山連向前撲倒在地，然後翻身，一個兔兒蹬使將出來，直踢向餘昭元的胸口，餘昭元輕哼一聲，左手向下一按，竟按在馬小山的腳上，這一蹬終是未能建功。馬小山趕緊從地上爬起，對向餘昭元。
馬小山忙是閃身避過，讓紫裳跑遠開來，本身與餘昭元對戰起來。餘昭元也不追逐紫裳，對著馬小山又是一劍，馬小山閃躲不急，雙手灌注真氣，雙掌合十，接住了餘昭元一劍，竟是那“白手奪白刃”的工夫。
“我便與你同去，我不怕刻苦。”
“哦？是何人主使？”
此時兩人相隔丈許，馬小山已來得及反應，忙一閃身避過劍氣，豹足一點，又欺上身來，一拳直指餘昭元的喉嚨。這喉嚨乃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常日裡也無從熬煉，餘昭元自不會硬接這一招，倒是揮劍再斬向馬小山的手臂，馬小山見未能建功，豹足輕點，連連繞向餘昭元的側身，一手搭在餘昭元的肩上，寸進吞吐之下，擊出一掌。
“按說那端王百口被殺前端王爺的兒子儒生已是死於一場街頭變亂有報酬證，邊城再無王爺，但是那雁雲飛跟隨此人，我又感覺此事冇有那麼簡樸。”梁緒答道。
餘昭元怒喝一聲，向前邁出一步，躲開馬小山一擊，回身就是一個挑刺，馬小山連連躲閃，卻冇何如那劍來得緩慢，竟刺中了馬小山的肋下，劍尖冇入皮肉足有寸許。馬小山吃疼，忙咬牙退了開來。
次日二人清算了行囊，籌算出得關外去，剛出得城門，但見一人遠遠行來，細心看時，卻恰是那餘昭元。
“是有人在旁發揮暗器，我並不會利用暗器。”馬小山說道。
“車騎將軍雁雲飛！”梁緒答道，“而這雁雲飛與那私造兵器之人脫不了乾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