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讓你重視的那幾人可有甚麼行動?”陳震涼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動著傷害的光芒,“竟然跑到西州,想要在我的壽宴上暗害老夫的兒孫,膽量倒是不小,若不是王爺壓著……”
丹藥順著食道滑落,逐步溶解,開釋出藥力。
“光是食補就足以讓凡人身強體壯,公然是窮文富武,不富練不出武,即便是能練,也是事倍功半。富者三個月的工夫就抵得上窮者一年苦功!幸虧這武功隻要肯練、耐得住性子、忍得了孤單,不管資質是否高絕,遲早都能有所成績,最次也能練到凡胎頂峰,混個護院、教頭之類的職務,一輩子也可衣食無憂。”
“不急,不急,”陳震涼擺擺手,“跳梁小醜罷了,我倒要看看他們籌辦如何蹦躂,好了,你安排人手在這裡保護,不要讓人打攪到潛兒,老夫去看看淇兒,唉,骨肉嫡親,如何妙手足相殘,這事兒過幾天必然要好好的措置。”
想著想著,他走向書房中心的空位,盤膝坐下,在他的身邊擺放著兩下瓶子。
他衝著丹藥聞了聞,然後一口吞下。
“這三天以來,我白日看功法、文籍和手記,早晨則直接以摹擬人在識塔內摹擬,不竭感悟、調劑,總算是有了眉目,現在也是時候了,想來打擊凝氣層完成,爹孃也應當到了。”
………………
“呼~”
陳潛想著,拿起了一個瓶子,倒出了一顆藥丸。
這過程持續了近兩個時候才結束。
搖了點頭,陳震涼緩緩拜彆。
“師侄啊,陳家看似風景,但危急四伏,能不能真的紮下根來,靠的還是你們這些遠親。”
身材上的一個個纖細毀傷被快速治癒、強化,些許的毒素和雜質則被壓迫成型,透過毛孔排擠去。
“為師也傳聞過阿誰南宗後生的傳聞,傳聞他和大寧皇室有些聯絡。”陳震涼的神采也顯得凝重起來,“答覆刀劍門我們責無旁貸,但是那套功法嚴格算起來,並不是刀劍門遺留。”
長長的吐了口氣,陳潛看著身材大要固結出來的一些玄色汙垢,喃喃自語。
“師父,不是徒兒不肯前去,實在是那套功法我不能習練,其他四宗已經挑瞭然,那遺功並不是奪了五宗戰魁首就能持續儲存的,若我們西宗再無人能夠習練,那就要交由他們保管,用以答覆刀劍門。”
接下來的幾天,陳潛是單獨一人在書房裡度過的,三餐是由陳府主子直接送過來的,不過陳震涼已經下了禁令,冇人敢踏入書房,因此飯菜都是被放在門旁的小桌上,由陳潛本身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