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袍人來時氣度不凡,一落下來,曹國守關將領就自稱部屬,金袍人說出的號令都立即實施!”
遠處,於和和於千語也都趕來,見狀驚呼,就要搶上前去,卻被中間兩名碎木城族長攔住,那兩人低聲言語,不曉得說了些甚麼,兩姐弟的神采隨之陰晴不定,眼神幾次往金袍人瞟。
本日之事,他患得患失,不知該如何是好,心底模糊有讓陳潛出麵處理的設法,隻是他到底心機周到,曉得陳潛固然修為高深、能做出各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但麵對曹國如許的龐然大物、措置此中錯綜龐大的乾係,恐怕也力有不逮。
兩方對峙,本是曹國一方占優,他們人數雖少,但本身權勢龐大,腳下之地又是曹國權勢範圍,提及話來底氣實足,力壓了碎木城世人一頭。
金袍人也不覺得意,點頭表示明白,接著對中間麵色慘白的闕未道:“你都聽清楚了,立即放人,並派人手隨行,省的途中再有費事!”
想到這裡,他腳下一動,在旁人驚奇目光的諦視下,騰空而起,緩慢升空,跟著破空而去!
氛圍,立時凝重起來。
金袍人眼皮子一跳,深深看了陳潛一眼,俄然轉頭,對身邊的闕未道:“陳先生不說話,申明還是心有不滿,你跪下賠罪!自斬一手!”
陳潛搖點頭,也不見他有甚麼行動,那飄零的衣衿和身後的馬車就重新安靜下來,於威亦感身上一輕,不適和背上重壓突然消逝,可兒另有些搖擺,心下惶惑。
下一刻,陳潛身上衣袍獵獵而動,似是俄然間被疾風吹拂普通,身後的馬車嘎吱作響,中間的於威也感到心口一窒,有種氣悶難喘的感受,肩背上重生出重壓,兩腿壓力陡增,差點一個站立不穩,倒在地上。
陳潛不置可否。
但是,天空上俄然傳來聲響,打斷了對峙的兩邊,令情勢突變,還未等世人回過神來,就有金袍人從天而降。
金袍人點點頭,又轉頭看了一眼馬車,微微皺起眉頭。
隻要闕未長舒一口氣,他手腕上血水汩汩,神采慘白,一見金袍人分開,他立即就站起家來,抬手在左臂上連點了幾下,將血管和竅穴封上,用以止血。
“那紫衣人到底是甚麼身份?為何會與曹國供奉有乾係?讓對方出頭解困?聽那金袍人的話中含義,紫衣人似與對方師長有友情……”
“此人隻是悄悄一眼,就破了我的‘天賦之勢”若不是及時停下,我都要遭到反噬!可見手腕不凡,可探查之下,其修為境地卻又未達天賦,和師父所說的一樣,真是古怪至極,莫非真練了埋冇功力的法門?也罷,這些和我無關,且先拜彆,將事情回稟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