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邁!”
……
“放了我……你們,會悔怨的……”
話音一落,便是手起刀落!
說著,他直接揚起刀。
就差兩三寸,他就要變成寺人了!
饒是他具有強大的武道意誌,但麵對二狗這群毫無底線的狼群,他也終究接受不住了。
“我叫吳壞。”
來到堆棧,隻見苗追滿眼都是血絲,整小我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這夥人,竟然就是去北方救走藍武,還把家主炸傷的那幫匪類!
整整一夜,二狗他們彷彿不消睡覺,一個接一個來折磨他。
畢竟二狗這幫人,之前就是混地下圈子的,論酷刑鞭撻這一套,他們自有一番手腕。
說罷,他揚起刀,又要落下。
“很好,不錯。”吳壞對勁地笑了,“那就讓他說說吧。”
“你們敢殺我!你們全部東海都得垮台!”
“你師父,是苗百邪對吧。”
老五一臉鎮靜,接過二狗,嘲笑一聲,“方纔我冇如何脫手,現在,補返來!”
二狗走過來,一巴掌扇在苗追臉上,凶神惡煞道,“我們老邁體問話!”
“曉得東海禁地這四個字,意味著甚麼嗎?”
吳壞擺擺手,“要以德服人,如何那麼鹵莽?”
啪!
苗追惶恐不已,額頭直冒盜汗,終究崩潰了。
苗追衰弱地抬開端,眼睛半睜半眯地看著吳壞,“你……你是誰?”
“你們敢動我,我師父會殺光你們!殺光你們統統人!”
這一句話,透出可駭到頂點的殺氣,讓苗追渾身冰冷,如同墜落萬丈冰窖。
“啊――”
堆棧裡。
“說!”
如果在吳壞來之前,他們還冇有問出甚麼東西來,那未免太丟人了。
這些人,何止是殘暴,的確是喪芥蒂狂!
吳壞點點頭,走過來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望著苗追,“都問出來了?是以德服人嗎?”
“我……我曉得了……”
吳壞的眼神,太可駭了,彷彿一頭可駭的野獸,隨時會撕碎他。
“不不不!”
他盯著苗追,臉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得苗追內心直髮毛。
哪怕苗追已經被打斷了四肢,但老二他們也冇鬆弛,還是拿繩索將他捆了起來。
“不說是吧?”
二狗又是陰惻惻一笑,“下一刀,老子讓你變成寺人!”
吳壞安靜道,“他應當受傷了吧?”
那一刀砍下,直接落在了間隔苗追褲襠兩三寸的處所,似有火花迸射。
慘叫聲,一陣接著一陣,一輪接著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