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的白小菊笑得很高興。
可惜……冇有如果。
白樹林從屋子裡走出來，隨口問道：“是誰啊？”
“那就抓緊時候，看好了就定下來。男人要有擔負，不管是粗茶淡飯，還是錦衣玉食，部下你得給女人一個家，曉得嗎？”
吳白點頭。
林淡妝含笑：“我們之間還用得著說這個嗎？”
“爸，我敬你！”
縱觀過往，他獨一虧欠的，唯有白小菊一人。
林淡妝驚奇地看向他，“讓二成本身過年，這不好吧？”
老吳和林淡妝，帶著糖糖和小糰子出了門。
“喝點？”白樹林問吳白。
吳白笑了笑，然後點上香，少了黃紙和紙錢，跟白小菊告彆後分開了。
“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吳白看林淡妝的眼睛裡儘是和順，“感謝你！”
“他們不會跟我們走的。”
林淡妝怔了怔，“我去合適嗎？”
吳白在內心說了一萬句對不起，但是他清楚，說再多的對不起也於事無補。
吳白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