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家的城主府建得很氣度。連院牆都修到了三四層樓那麼高。
齊晨小啜一口酒,酒的度數不高,像是果汁一樣,甜得發膩。雲老四問齊晨:“這舞如何樣?”
雲老四拍鼓掌,一隊藍眼睛的胡姬身姿嫋嫋地從內裡行出去。
不一會兒,齊晨懷裡的胡姬已經醉眼彌矇,紅著臉,喘著氣,衣衫狼藉,任君采擷的模樣。
跟著鼓點,胡姬們扭動起腰肢來,腰間的鈴鐺也收回清脆的聲音。白花花的胸脯也跟著一起聳動。男人看了都會心動,但齊晨和雲老四的酒喝得還不敷多,現在最多隻能算是斯文禽獸,等喝醉了,就變成真的禽獸了。
雲老四很天然地上去和齊晨打號召。
雲老四鄙陋地笑起來,拍鼓掌,兩個胡姬飛入齊晨懷中,另有一個坐到齊晨的案前,為他斟酒。這下好,左擁右抱,有得歡愉。
草木翠綠,假山流水。景色清爽。另有一間四四方方的長亭,高高大大,廊柱間飄舞著輕紗。
雲老四帶著兩人進了院子,因為院子裡都是女眷,齊晨隻幸虧院子裡停下來,等雲老四將姚小蝶帶到雲夫人麵前。
“先生,我喝醉了,想說些醉話。”雲老四在胡姬的胸前猖獗地揉搓著。“雲家大老闆,也就是我老爹,一共四個兒子。老邁老二在爭擔當人的位置。老三和老四嘛,都不成器,俱是閒散人。”
內裡有一隊道兵開路,另有一輛富麗的馬車,看上去場麵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