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彩庭心想這個苗女如何這麼不曉得廉恥,剛想嗬叱,卻聽飛柳花道:“好哥哥,你是不是和南荒神教的人有過打仗?”
聽齊晨這麼問,左元趕緊屏退擺佈,道:“大人存候心。小的已經遵循白大主教的叮嚀,安插安妥了。”
齊晨任由楊彩庭耍蜜斯脾氣,自顧自地喝著茶。
飛柳花用小刀割開齊晨的指尖,然後將齊晨的手放入水盆當中,口中唸唸有詞,說是念,倒不如說是唱。聲音委宛,凹凸起伏,固然聽不懂,但是也非常風趣。
第二日,送走了飛柳花。
齊晨現在的身份是新晉大主教,並且深受教宗大人的賞識。在絕望教團內算得上一條粗大腿。以是左元拍起馬屁來,非常熱忱。
這統統都和福陵外的絕望教團據點很類似,讓齊晨非常的恍忽。
齊晨愣了好久,纔想起來,達舍利是絕望教團的紅衣大主教。現在被齊晨奪舍占有了肉身,隻是現在絕望教團的人還不曉得。
齊晨不由有些驚詫。
解了毒以後,齊晨的精力大振,剛纔的怠倦一掃而光。
解完毒以後,大師又一起吃了一場酒。這些苗人都非常豪放,吃酒以後不分男女,又歌又舞,非常風趣。
飛柳花用力地嗅了嗅,然後切近到齊晨的身上,在齊晨的衣服上用力地嗅著。
來到比來的小市鎮。
幾個小苗女很快找了一些艾草返來,又端了一盆水。飛柳花翻開隨身的小包,取出一個紅色的布包,翻開以後,內裡都是各種百般的針,以銀質的居多。
飛柳花歎一口氣,說:“冇有。三蜜斯真的能夠碰到甚麼傷害了。因為之前,非論做甚麼事情三蜜斯都很定時的。”
“哪有!”
齊晨笑著道:“我之前和紅衣老祖有過打仗,進過他的房間,他的房中的確有一盤熏香。”
難怪這些人都要插手這個邪教構造啊。金字塔的佈局,一級壓死一級。升上去以後,女人、權力唾手可得。
齊晨獨安閒酒館中喝酒。
一個龐大的鐵籠,籠子內裡坐著一個少女,少女赤著雙足,右腳的腳腕上綁著一塊鐵索,鐵索的另一頭在籠子上。
見到齊晨久久不說話,這兩個邪教徒誠惶誠恐,道:“小人該死,不該在內裡隨便泄漏大主教的行藏。”
齊晨這時驀地想起來這裡的目標,便含混地問:“你們在這裡的籌辦如何樣了?”
“因為你中毒啦。你身上有一股南荒神教奇特熏香的味道。用熏香下毒是南荒神教慣用的下毒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