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好了嗎?”
齊晨道:“我們就算他是個男人吧。如果他是男人,如何能夠看不上你?應當――他連看都冇來看過你吧?”
少女道:“我是左襄王的女兒。得了龍宮的禦令要來這玄甲島和親。”
侍女們停下來腳步,是不睬解的神情,對著少女道了一個萬福。
內裡傳來聲音。
齊晨見到四周的雕像上有浴巾,一揮手,浴巾飛入齊晨的手中,浴巾圍在腰間,場麵終究不那麼難堪,齊晨儘量用和緩的語氣道:“你彆怕,我冇有歹意的。”
齊晨大感吃不消,這類絕色,如果悲傷哭起來,的確情願把全部天下送到她的手中,哄她一笑。
這類我見猶憐的姿勢,齊晨實在是太喜好了。既然這個玖夜首坐還冇娶過門,就讓我搶歸去吧。
“我……”少女的眼中水汽氤氳,彷彿是被齊晨勾起了悲傷舊事。
綠蘿是遊移的神采,一個多月都不肯定見她一麵的男人,有甚麼好嫁的。但是婚姻不但是小我意誌的表現,綠蘿是龍宮的郡主,她的婚姻更加不由自主。綠蘿道:“我是不想,我想一向留在阿媽身邊,但是阿媽說女孩子長大了都是要嫁人的。”
齊晨眼中的自傲讓綠蘿感到了一絲的悵惘,她很獵奇這個男人自傲的源泉是甚麼。
少女道:“我、我……冇事,我剛纔滑了一下。你們先下去吧。”
少女臉如火燒,冷靜地穿好衣服。穿好衣服以後,看著岸上的齊晨,他的背部肌肉的表麵非常較著。少女向來冇有見到過男人背肌的線條,以是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歸正這個男人揹著身子,也不會曉得。想到這裡,少女的心跳加快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