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如何這麼卑鄙!老烏前輩修煉了幾百年才達到大美滿,你們竟然如許對待他!”老沙和老烏豪情最深,看到這一幕,他氣得怒罵起來。
“說得彷彿你們現在籌辦放過我似的。”李閒嘲笑。
聯盟會的兄弟們鎮靜得喝彩起來。
“修煉了幾百年?”白便衣看了看被血獸困著的那四個鬼差,“你曉得他們從半鬼修煉到全鬼,又成為極樂之地的鬼差,用了多少年嗎?”
“你究竟想乾甚麼!”李閒斥道。
下一刹時,他的胳膊從何如橋裡伸出來時,手裡已多了一個熟諳的身影。
他的身材一晃,又呈現在血獸身後,一腳踢了上去。
“如果不殺也能夠,我們互換。”李閒猜到老烏就算進上天府,也不得安生,便決定將他留下來,當即道,“隻要把老烏前輩交給我們,讓他留在半鬼天下,我就讓血獸放了四個鬼差!”
“這麼說,是李閒消弭了它的封印?”白便衣問道。
血獸的腦袋一扭,大嘴直接咬向了他的拳頭。
“找死!”黑便衣終究怒了,揮拳砸向血獸。
但在白便衣麵前,他的禦鬼術對他的節製力竟然連百分之一都不到。
血獸最短長的一點,便是它的火屬性。
那一掌明顯拍在實體的血獸身上,但卻像拍在水麵上一樣,血花四濺。
老烏苦笑著看著李閒,嘴巴張了幾張,卻發不出聲音。
“大膽!”兩個下棋的便衣,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我奉告你們吧,你們聯盟會的半鬼,就算是修到大美滿進上天府,也冇有好了局!”白便衣嘲笑道,“你們聯盟會現在一共有兩個進上天府的,那一個消逝的,隻因為你問過我,我偏不答覆你。至於這一個,你若敢殺四個鬼差,我現在就殺死他!”
而被他一腳踢成了一團血霧的血獸,像一張鮮血織成的厚毯一樣,在空中飛舞幾圈後,又圍住了餘下那四個鬼差。
李閒意念一動,便想節製白便衣。
“血獸擋住他!”李閒內心隻是冒出了這麼一個設法。
血花四濺過後,黑便衣踢血獸的那隻腳一下子著火了。他一邊躲著,一邊哈腰對著他那著火的腳連連鞭撻著,總算把火毀滅了。
他們冷著臉,一言不發。
接著他們身形一閃,白便衣呈現在了李閒的麵前,黑便衣呈現在了血獸麵前。
李閒剛說到這裡,忽見那白便衣不知說了句甚麼咒語,他的胳膊驀地伸長,直接進入了何如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