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陽義、寒誌慶,彆白搭力量了。你們的鎮宗之寶都被我當作襤褸賣了。哦另有……盧荀,你們毒宗的那一口破鼎,當初在紙人村的藏寶地,也讓我用紫雲劍劈為了兩半。”
吳狄的身子剛停下來,嶽陽義又到了他的身前,持續揮了兩劍,直接將吳狄的雙手手筋挑斷。
這一刻,四宗將近十萬弟子都站起了身,上官雨逸更是睜大了眼眸,雙拳緊握死死盯著下方幾人。
快步走回到吳狄身前,嶽陽義手持滴血的長劍,盯著吳狄再次暴怒言道:“你若還不說,老夫連你的手筋也挑斷。即便這輩子不死,也讓你成為廢人。”
上官雨逸低聲而言,當血劍間隔吳狄另有十公分,東側天隕坑頂俄然閃現出了一人。
“爾等!好大的膽量。”
最起碼,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還能自在行走。可吳狄,體內六臟六腑無時不劇痛,即便簡樸的起立,吳狄都冇法做到。
當見到下方一幕的刹時,黑衣人疏忽了二百丈的深度,一躍而起踩踏著天元宗弟子的肩頭,緩慢衝下了天隕坑底。
嶽陽義上前一大步,對著吳狄的胸口猛踹了一腳,直接將其踹飛了出來十餘米。
而上官雨逸,眼睛中的鎮靜光芒越來越盛,嘴唇微微在動,好似在說殺死他……殺死他。
氣血通過經脈,便可內至臟腑,外達肌表,循行滿身。
此人身穿黑衣,隻要眼眸閃現在外。
而嶽陽義底子就冇去看寒誌慶和盧荀,右手五指微彎,身邊一米外的一把血劍飛起,刹時落入了嶽陽義的右手中。
也難怪,吳狄的強大程度遠遠超乎了寒誌慶設想。並且方纔吳狄踏下的最後一腳,幾乎都要了他這個七星大武王的命。
不但於此,也不曉得毒宗宗主盧荀揮射出的甚麼氣體,吳狄的雙眼不斷向外流著血水,兩行血水在吳狄的下顎交彙,嘀嗒嘀嗒摔落在血泊中,聲音清脆卻讓民氣生憐憫。
這話一出口,遠處的上官雨逸放心的笑了。
盧荀倉猝閃躲,退出了三米瞪眼著嶽陽義。可還冇等他開口,嶽陽義冷哼了一聲:“盧荀!我還冇折磨夠他呢,你敢給他個痛快,老子明天絕對讓你不痛快。”
“吳狄,你還硬氣是吧?好!讓我看看你能挺到甚麼時候。”
“這小崽子還真他媽短長。青嵐國甚麼時候出來這麼一個怪胎?”
“殺了他,殺了他!”
上官雨逸巴不得吳狄早死,隻要吳狄一死,也就冇有人曉得紫雲劍和寒冰戟落在了他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