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寶把手裡的葫蘆遞給了吳狄,吳狄翻開了葫蘆塞子,聞了聞頓時皺了幾下鼻子。
“你家酒精是血紅色的啊?你倒碗裡一點,看看是不是紅色的。”王大寶坐下後,喘著粗氣又道:“我也是傳聞的,這葫蘆裡裝的不是酒,但是卻有酒的香氣,以及如酒普通濃烈。也不曉得大長老徐青從哪弄來的,每週他隻敢喝一小口。”
八成這傢夥是餓醒的,下樓是找吃的去了。
當見到吳狄走了出來進入了三萬弟子雄師中,在上官雨逸的一聲令下,雄師浩浩大蕩的出了天元宗。
直至日上三竿,王大寶揉了揉昏沉沉的腦袋,見吳狄在床上打坐,這傢夥一手揉著頭,另一隻手揉著肚子,晃閒逛悠的下了樓。
“你聞聞這酒,咋樣?”
不過,在這十五天內,上官雨逸還是帶領著三萬弟子行駛了四千餘裡的路程,間隔天隕山脈也僅剩下了一千餘裡路。
吳狄也分到了一匹馬,漸漸悠悠跟在五千武王前麵,與雄師向東而行。
這一刻,吳狄內心想著甚麼,又是甚麼表情,也許也隻要吳狄他最清楚。
兩壇酒下肚,王大寶又喝多了一次。
“我是那樣的人麼?去拿酒吧。對了!多給我備上一葫蘆烈酒,明天我在路上喝。我可不想去看上官雨逸那張凶險卑鄙的臭臉。”
吳狄翻開了體係商店,破鈔一萬點殘暴值兌換了三粒療傷丹藥,喃喃過後放在了王大寶的頭前。
雄師安營紮寨時,吳狄有樹靠樹、有山背景,抱著肩膀閉著眼,也不與旁人言語、萬人大笑扳談也不去湊熱烈。
……
最後四宗決定十年一次大比時,特地派弟子考查過。以後每宗宗主一商討,都派出了兩萬弟子將巨坑修建了一番,以供四宗弟子大比之用。
“王大寶,我在天元宗的朋友僅你一人。現在我流浪你還能脫手援助,這碗酒……我謝你。”
“還你?門都冇有,我早就送人了。”
“王大寶,明天我就要分開了天元宗,也許一去再也回不來了,你不以酒為我送行麼?”
迎來了天明,屋頂不見了吳狄的身影。
插好了酒塞,吳狄將葫蘆擠在了腰間,抓起桌上的酒罈,倒了一碗酒。
“隻敢喝一小口?”
不聽聞吳狄喃喃半句,卻見他抓起酒罈,又大口大口喝著酒。
按照王大寶報告,數百年前,天將一塊奇大非常的隕石於山脈正中,砸出了一個二百丈深得巨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