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唐雨萱忍不住問葉天:“……方纔那小我,你真的直接廢了他的舌頭?那他今後豈不是一輩子,也不能開口說話了……”
說著,不知何時,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中間,夾了一根銀針。
但這一次,卻隻感覺脊背骨發涼,總感覺會有不好的事情產生。
“早就在病院裡,我就警告過你,管好你這張嘴,不然我會直接廢了你這條舌頭,看來你冇把我的警告放在心上,那我就隻好親身脫手,讓你好好記取了。”
唐雨萱說道。
因為葉天走到他跟前,底子冇給他這個機遇,直接將腳踩在了他頭上。
葉天淡淡的笑了:“彆試了,我紮的這一針,你就算是求遍天下名醫,都冇體例規複說話的才氣。”
見王大夫嘗試著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卻老是失利。
此次,他想再站起來,卻不輕易了。
讓他再也冇體例,對唐雨萱說出那些欺侮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