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往上的頂尖戰力,他們當然差那些超等大門派一大截,可若隻是極武者……哪家又冇有極武者了?
黑衣女子的聲音冷冽徹骨,看著段康德,她緩緩搖了點頭,顯得絕望非常。
畢竟此次的比武是限定在極武者境地,如果那測試機收回的不是白光的話,那就代表著此人連參賽比賽的資格都冇有。
當然,他們三人的頂峰是真的是頂峰,在冇有充足的感悟之前,他們底子還感受不到第二次人體極限的壁障呈現。
他苦笑不已,為了一個顧墨塵,他幾近承諾了對方提的統統要求,將如許一場首要的比賽交到了一個毛頭小子的手裡,但是現在……他帶來的都是些甚麼人啊!
極武者頂峰!
此人是東原大學的門生?極武者頂峰?
這給了他欣喜,而更大的欣喜還在前麵。
不料那黑衣女子的麵色一沉,冷哼道:“你當我是瞎子不成,以那五小我的水準,除了一個顧墨塵以外,其他的人你叫我如何放心?”
而她問出口的題目,便是段康德頭髮發麻的啟事地點。
本身果然是太莽撞了麼?
獵殺者據點的油水,凡是有些野心的門派都不想錯過,而此次的比武又恰好有極武者以上不能參賽的規定,因而便給了很多中小型的門派一個機遇。
這也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