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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苦笑一聲，說道：“馬公子有所不知，歸州七寨，說是盜窟實在都是些過不下去的誠懇莊稼人，大師堆積在一起，上山種地，共抗賦稅，卻不是甚麼打家劫舍的匪賊。這內裡精乾之人並未幾，並且近年來，名譽漸大，因而就有很多莫名而來，想吃口飽飯的老弱婦孺，申屠頭領又不肯回絕這些人。就這模樣，人數天然增加，盜窟的積儲也就漸突變少了。因為多是老弱婦孺，這能拿刀能兵戈的人就少了，除了申屠頭領本身練習的2oo來人的護寨之人，其他的人很少練習，這一碰到官兵，哪能不敗呀。幸虧歸州山高地遠，官兵一來不熟諳地形，二來又不善走山路，不然連剩下的兩個寨子估計也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