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楚王是要南下征討嶺南了。可這是楚國的事情啊,與我大唐有甚麼乾係呢?”馮延巳故作不明白的問道。
“哎,大人在金陵也很多日子了,想必也曉得我大唐現在也是困難重重、舉步維艱啊。這互助之事,是心不足而力不敷啊。”馮延巳說道。
“趙大人,遠道而來,下官本應親身到驛站看望,隻是公事繁忙,竟不能抽身,忸捏,忸捏啊。”周宗重情重義的說道。
“趙大人,剋日如何有空來我府上坐坐啊。傳聞你不是在搞甚麼大楚招商會的嗎?”馮延巳坐在太師椅上,一手拿著茶杯,一手略抬了抬,表示趙普坐下。
馮延巳不置可否的嗬嗬笑了起來。
周宗眼睛一轉,淡然的看了眼趙普,笑道:“趙大人莫急,陛下確切繁忙,等忙過了這一陣子,應當就會偶然候訪問大人的。陛下對楚王殿下也是甚是馳念,對貴我兩國的乾係,也甚為看重。。。”
趙普瞥了眼一本端莊的周宗,笑道:“周大人言重了。為國儘忠,乃是我輩讀書人責無旁貸的事情。周大人一心為公,下官佩服,佩服啊。不過,下官此次來,卻不是為了國事,不曉得周私有空否?”
周、常兩人暗罵趙普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至於韓熙載內心倒是忿忿不平,深覺得然,他是支撐李景北伐的,隻是在用人上,他和李景、馮延巳等人存在差彆,他主張用軍事將領為帥,用懂兵法的文臣做監軍。而李景卻用從冇有上過疆場的皇族為帥,以佞臣做監軍,又豈有不敗之理呢。
“嗬嗬,韓大人明人不做暗事,莫非您真的不曉得這銅錢代價上揚的啟事嗎?不過是因為有人蒐藏銅錢製造銅器了嘛。隻要貴國製止出售銅器,販子有利可圖,天然就會在保藏銅錢了。”
趙普麵不改色的哈哈笑道:“韓大人,真是詼諧。貴國貧乏銅錢又關我們大楚甚麼事情呢?莫非韓大人的意義是這銅錢竟然進了我們大楚的境內了嗎?韓大人,莫非你忘了,我們大楚用的是鐵錢,並且還明令製止利用銅錢。既然如此,這銅錢到了我大楚,一分不值,那個還會作這虧蝕的買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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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熙載笑道:“也就是隨便這麼一說,既然冇有,那也就算了。”貳內心對早就在思疑是不是楚國在暗裡動到手腳,畢竟這麼大的一件事,單靠幾個販子,恐怕是無濟於事啊。隻是找不到把柄,現在李昭等人在李唐開得商店,你去買東西,他反而會兌換給你銅錢,像是巴不得從速將銅錢脫手一樣。韓熙載忍不住就摸索一下趙普。心中悄悄策畫,這事情到底是不是和楚國有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