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飾盒?”青玄看清楚木盒上精美的斑紋後,忍不住調侃道,“該不會是李棠送你的陪嫁金飾吧?”
吳承恩卻冇有說話,還是緊皺著眉。
吳承恩這才長出一口氣――總算,歪打正著,猜出了李棠送來這棵蒲公英所帶的玄機。
一起來吧。”
“醒醒,青玄。”吳承恩蹲下身子,悄悄搖擺著青玄,“李棠給我們寄東西了。”
吳承恩連連否定:“如何能夠?師兄你可莫要胡說!之前被傳得沸沸揚揚的私奔那件事是曲解啊,純粹是李晉胡說八道,李棠纔不會當真呢!”
隻是,信內裡說,跟著這蒲公英便能找到李家?這又是如何做到的?青玄思及於此,不免獵奇,又拿起那蒲公英打量――飽滿的花蕊,即便已經撒了一桌子,看起來卻還是圓潤。哦,奧妙在這兒啊……多數是吹著這蒲公英,跟著飄不完的花絮走吧……
說到這裡,吳承恩並非用心遊移,反而麵露難色,絞儘腦汁在極力回想:“奇特了,彷彿還是想不起來……”
隻不過,信的最後,有一處關頭性的分歧;這第二封信裡,並未提及水陸大會,而是換了說話:
吳承恩唸完最後一句,撇了撇嘴,但很快又暴露幾分笑容。
嚇了一跳的吳承恩氣不打一處來,翻開窗戶想要罵上幾句解恨,卻發明清風和明月已經走了。那清風還回過甚,不打自招地說道:“吳公子,這玩意一吹就散;人家女人家的意義多簡樸:散了吧!哎喲明月你瞥見了吧?他剛纔那自作多情的醜樣,哎,的確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
青玄如此慎重,能有甚麼事?必定是本身多心罷了。
給他不遠萬裡送來一棵蒲公英,到底是甚麼意義啊?
“總之,李棠是聘請我們去李家插手水陸大會……青玄,去不去?”
吳承恩出天樓以後,直奔房間。看到青玄按例在地上閉目打坐,神采寧靜,吳承恩心中便也放心了。
實在他曉得,吳承恩必定會去的。他本身倒是也想趁機帶吳承恩曆練一番,李家的水陸大會麼……剛好是個不錯的機遇。
再說了,哪有人送陪嫁金飾是如許送的?
吳承恩心下不由一沉,完了完了,這珠光寶氣的,難不成真如師兄所說……李棠真的……
奇特,彷彿之前也是如許,他曾儘力回想過多次,但都想不起來,那一日,那一刻,究竟產生過甚麼。
“再加上這篇新的蠟燭精的故事,我就不信,你能忍得住不看我寫的故事!”吳承恩喜滋滋地自言自語,寫完這一篇蠟燭精故過後,他拿起書稿吹了吹,等候墨跡能快點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