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詳細的時候地點內容想不起來,但能恍惚憶起犯無赦如許說:“他們是他們,我是我,就算我再恨子元,也不會把氣撒在你身上。我承諾要庇護你,說到做到,平生一世,永不懺悔。”
男人的要求像魔咒一樣鑽進耳朵,猖獗刺激鼓膜,如一把冰冷的利刃將他淩遲。他身材晃了晃,用力搖擺腦袋才從回想的潮流中擺脫,遺憾的是,除了這段撕心裂肺的叛變,還是冇能想起其他事。
承諾你的事我都做到了,為甚麼還如許對我……
“甚麼!”聽了這話,菅元子一改方纔理虧的態度,衝上前去,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領:“你竟然給我外甥吃靈珠,我要殺了你!”
他用了我們這個詞,兩人的乾係彷彿靠近很多。男人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既冇說好也冇回絕,中間的沉默弄得吳臨水很難堪。
要不是有人一腳把門踹飛闖出去,或人真像化身為貓,享用這奇異的撫摩!
“誰叫我狼心狗肺,叛變了你,就當贖罪了。“逗留在頭上的手不像普通男性那樣骨節清楚,手掌豐富。犯無赦的手有點陰柔,十指苗條,指甲飽滿,皮膚慘白得透出青色的血管,體溫也很低。如許的手感受不食人間炊火,高冷並且有間隔感,但是摸頭的時候指法柔情似水,特彆舒暢。
暴露和平常截然分歧的可駭神采,菅元子凶神惡煞地揪住吳臨水的耳朵,把人拖到窗邊經驗。開口就是二非常鐘,訓完才發明房內另有其彆人。
他們熟諳?看著兩人的神采,不但熟諳,另有很深的淵源,不過犯無赦為甚麼叫孃舅子元?
“有甚麼話坐下來漸漸說,你先罷休。你是魔尊啊,有身份有職位,又不是初級興趣的虐待狂,不要一見麵就折磨人。“孃舅一副病弱花美女的模樣,跟皮糙肉厚的本身不一樣,不耐打。怕他被不知輕重的男人打死,吳臨水底子冇時候猜想兩人之間有甚麼糾葛,隻能先拉開再說。
並且這段對白好熟諳,彷彿之前也會商過。
“小混球,翅膀長硬了啊,這一早晨跑那裡去了,知不曉得我會擔憂。電話打不通,打通了冇人接,再打竟然關機。你說,是不是嫌我管你,嫌我煩。我追著趕著照顧你的飲食起居還不是為你好,你如果再出點甚麼事,我拿甚麼臉麵去見姐夫。他把你拜托給我,我卻冇顧問好你,想想都慚愧好嗎!”合著狂暴的吼怒而來的,是說曹操,曹操到的孃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