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是,人家八蜜斯是妲己姐妹,就算毀了臉也一樣妖媚,我那裡能有人家阿誰段位?你都有八蜜斯了,天然看不上我,我不過自作多情罷了。”
“見過我臉的,都已經是死人了,你肯定要看嗎?”肉團爬動,收回一陣讓人作嘔的摩擦聲。
很快,山林深處傳來了孩童的嬉笑聲,月光之下,幾十個孩子追跑打鬨著向靈棚這邊奔來,每個孩子腰裡都拖著一根繩索,細心看,那繩索血淋淋的,竟然是臍帶。
我哼了一聲,道:“這黃鼠狼怕不是要我去給他穿壽衣,而是籌算讓我穿上這件衣裳,躺進棺材裡吧?到時候我一身道法被妖術禁製,連叫救兵都叫不了,隻能給他當下酒菜了。”
這娘們是鐵了心要認賬了。
公黃鼠狼臨死求我放過黃杏兒,我承諾了,冇想到又在這裡趕上。
“當然不是,這件事是我招攬來的,天然也是由我處理,八蜜斯稍待光陰,萬謙定會問她連本帶息討返來。”我安靜的看著狐狸燒傷的臉。
葛祥看我下樓,眼神有那麼一刹時的慌亂,但很快規複平靜,接著報告:
黃杏兒眼神較著顛簸了一下,隻是還是媚態不改。
這話說得,如何跟是我想要你們命似的?你們如何無辜了?那八隻黃鼠狼不是你們啃的?
鬼童落地痛苦哀嚎,連鬼體都淡了,可還冇等他們緩過這口氣,臍帶已經再次催動他們朝我建議進犯,那胎盤底子就不管他們死活。
我就是隨口那麼一說,成果肉團直接僵了一下,然後章魚普通的甩動臍帶,催解纜上的鬼童向我撲來。
“那我就實話說了,我師祖來了,前次因為偷胎碰到不測,我徒弟走火入魔死了,師祖為了替徒弟報仇,讓我引你出來,我不過山中小妖,又死了夫君,孤兒寡母無人看顧,很多事情身不由己,萬掌櫃包涵吧。”
瑪德,這是被我說中,惱羞成怒了呀。
“哦?莫非你是個通緝犯,怕人家認出來後告發你?”
說著,黃杏兒又靠了過來。
一陣風吹過,屍身坐了起來,雖是老頭身材,坐姿卻帶著一股撩人的魅惑。
“也罷,我就再等你七天。”八蜜斯的聲音安靜了下來,那張臉也消逝了。
我擺好牌位下樓,籌辦接著聽葛祥的故事。
我想滅掉這些鬼童不難,隻是他們如果再被我打散,就永不超生了,這並不是我想要的成果。
我左手平托算盤,右手猛地一拍算珠,鐵灰色的光圈敏捷收縮開去,把圍攏過來的鬼童全數震飛。